“不可能吧?橋能從天而降?”陶副司令員說道。
“是呀!敵人的坦克和車輛已經開始過橋了!”我憂心沖沖的說道。
“你們能炸斷他嗎?”陶副司令員擔心的說道。
“司令員放心,就算是我們營全部犧牲,我也要炸斷這座橋!”
放下電話,我呆在原地。
這橋怎麼炸?
天上,三百多架飛機往來穿梭。
你就是出動一萬人,也給你炸得稀哩嘩啦!
地上,陸戰第七團一個團在此防守,將水門橋圍得水洩不通。
張遠說道:“營長,劉天雄不是在水門橋的基座上埋了炸藥嗎?引爆它吧?”
我喜道:“對呀?我差點忘了?”
我馬上叫張遠開啟報話機,將劉天雄找來。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向水門橋看去。
只見水門橋附近,敵人比山上的樹葉還多。
以水門橋為中心。
左側的山上,1305高地,橋下,水閘上,站滿了荷槍實彈的敵人。
天上,數十架f—84戰鬥轟炸機、f—86戰鬥機、野馬式戰鬥機上下翻飛。
要是組織機炮連用迫擊炮對水門橋進行轟炸。
不用一分鐘,美軍就會用百倍火力還擊。
我再往水門橋上看去。
只見第一輛m—26潘興重型坦克正小心翼翼的從橋上透過。
車長蹲在炮塔處,將頭探出來指揮,十幾名工兵在兩邊維護著橋樑。
這輛坦克巨大而沉重的履帶,壓得橋樑“吱吱”作響。
令所有人膽戰心驚。
不過。
因為這坦克極重,所以十分平穩,不會滑動。
踏板橋雖然沒有車轍板,只有兩根光光的,寬僅一尺的鋼樑。
但五分鐘後,這輛坦克還是有驚無險的透過了橋。
史密斯師長立即喜笑顏開。
所有的美軍也興高采烈。
這座美軍的生死門終於通了。
而我則氣得七竅生煙。
我繼續往水門橋上看去。
只見第二輛是一輛大卡車。
這鋼樑雖寬一尺,但橋下就是萬丈深淵。
這司機前輪剛一上去,就停住了。
司機滿頭大汗的跳了下來。
史密斯師長當即命令來一個技術最好的司機。
一個老司機立即跳上車,將車穩穩地開過了水門橋。
時間也是5分鐘。
第三輛車是一輛中型吉普。
它的車軸窄,四個輪胎,每個輪胎只能壓到10厘米左右的鋼樑。
史密斯師長和眾人看得驚險無比。
我也看得心驚肉跳,下意識裡,竟然希望這個司機平安無事的透過。
只見這個司機眼望前方,大著膽子,掛著一檔,開著吉普緩緩向前。
此時,只要他手一發抖,非連人帶車摔下懸崖不可。
5分鐘後,這輛吉普也開了過去。
車門一開,這個司機癱在了雪地上,直喘粗氣。
史密斯師長立即親手將他扶起………
這時,劉天雄帶著他的偵察連風一樣的刮到。
我喜道:“劉大哥,敵人又修好橋了。”劉天雄說道:“沒事,哥幫你炸了它!”
我說道:“敵人人多,小心!”
劉天雄說道:“沒事,我將電觸式爆炸裝置的電線,一直通到懸崖之下。敵人發現不了我的!”
劉天雄說完,馬上跑了。
我一邊等待,一邊繼續看著水門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