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組成的五人反坦克小組。
早潛伏在敵宿營地的附近。
我的左側十五米處,一輛重達四十五噸的m26潘興重型坦克正蹲在那裡。
炮塔上,一挺12。75毫米高射機槍正在虛張聲勢的猛烈開火。
粗大的子彈,將我左邊密林內的一棵棵海碗粗的樹木攔腰打斷,其聲勢十分駭人。
坦克炮炮彈也如飛蝗一般飛向遠處。
我飛快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壓滿8發子彈的彈夾,插進迦蘭德m1cc狙擊步槍內。
我的右臉貼著冰冷的槍身,眼睛盯著瞄準鏡。
“碰!”
我一槍,就將坦克高射機槍射手的頭打爆了。
張遠率反坦克小組,馬上從雪地裡一躍而起。
三具89毫米美製火箭筒同時開火。
“轟隆隆!”
近距離飛出的三發火箭彈,一齊準確的撞在坦克上。
瞬間,坦克的炮塔被炸飛,炮管被炸彎。
濃煙烈火一齊往坦克內鑽。
張遠脫手扔出一捆手雷。
“轟隆隆!”
敵坦克的履帶斷裂了。
由於三發火箭彈,一束手雷一齊命中。
這輛坦克頓時零件亂飛,熊熊燃燒起來,已失去了戰鬥力。
在長津湖打了這麼久。
戰士們對敵人的坦克,已不再懼怕。
反而已極為熟悉!
他們知道在晚上,坦克就是睜眼瞎。
打坦克只要從側面打,極易得手。
所以片刻功夫,敵人的四輛坦克就全部報銷了。
“嘀、嘀、嘀!”、“嗒、嗒、嗒!”
瞭亮的衝鋒號聲中。
戰士們的喊殺聲震天動地。
三個連的戰士成群結隊,向敵人的棉帳篷衝去。
手雷亂扔,m1步槍、m3衝鋒槍亂掃。
“漢子啊(handsup)”、“漢子啊(handsup)”,“葡萄糖一根(putdownyun!)
戰士們大聲喊叫著我教的“英語”。
聽到這些叫喊聲,我不由哭笑不得。
我明明教他們的是,“舉起手來!”
“放下武器!”怎麼變成了“漢子啊”和“葡萄糖一根”?
不過,效果卻奇好。
戰士們一秒鐘就學會了二句“英語”。
敵人也好象聽得懂,一個個放下了武器,舉起了雙手。
我不由讚歎不已,看來,戰士們的創造力和想象力是無窮的!
眼見左邊的美步兵連竟然豪無戰鬥力,被李三十、馬曰湘、張遠的三個連,衝得七零八亂。
我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這還是驍勇善戰,敢與我軍拼刺刀的陸戰一師計程車兵嗎?
難道,敵人在野地裡呆了三天三夜,真計程車氣全無了?
看歸看,右面的保障連還要是打。
我叫道:“張遠,我們五人去打保障連?”
張遠驚道:“營長,你是不是白日做夢,5人去打陸戰隊一個連?”
我笑道:“你看,這個陸戰隊,已不是以前的陸戰隊。他們對戰爭的厭倦和焦躁已達到頂峰,又知道我們第9兵團有寬待俘虜的政策。所以,現在他們只是在等我們去受降!”
張遠瞪大眼睛,說道:“我不信,我無論如何都不信!”
我笑道:“不信?你跟我來就知道了?”我舉著槍,走在前面。
張遠和三個反坦克手走在後面。
我走進右邊的保障連的車隊中。
在一塊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