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雄被震得後退了幾步,驚訝的看著一臉陰沉的許平。雖然聽說過這個女婿是如何在天房山上一戰成名,但當時許平還只是中階的實力,他有信心憑藉自己多年的修為佔個上風,但沒想許平早已經破了上階之境,反過來給他來了個下馬威!
藍勁雄驚得目瞪口呆,看著許平很是震驚的說:“你不是地品中階麼,短時間內怎麼還進了一步。”
許平溫和的一笑,舉起酒杯說:“岳父大人,我覺得該祝賀你了。一個女婿既身手高強,又位高權重,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個好事麼?”
藍勁雄緩緩的坐了下來,也明白鬼谷門人的強悍。甚至於官場中人的對人命的漠視,事已至此總不能為一個不懂事的徒弟而惹怒這個女婿,畢竟他還指望靠著這門婚事找個地方東山再起。
刑部扮演的下人們很是利索的將東強的屍體拖走了,面無表情簡直像是在掃垃圾一樣。許平看藍勁雄有幾分的鬱悶,立刻換了嘴臉,很是親切的說:“您也不必難過了,畢竟這傢伙沒什麼禮數,留著也會害了鐵刀門的名聲不是嘛!”
“恩!”藍勁雄抿了口酒,明顯對於愛徒被殺還是耿耿於懷。但眼下形勢在這擺著,他又是無可奈何。
許平繼續開導著,不失時宜的問道:“前輩,難道你就沒想過重回津麼麼??畢竟那是鐵刀門的根基所在,弟子眾多,比起你現在帶著人四處漂泊可強多了,離開津門不管在哪再立門戶都很麻煩。”
藍勁雄苦笑了一聲,嘆息說:“哪會不想呀,但現在津門內是紀龍作亂。我可不敢參合這些事,要是落個造反的罪名,那鐵刀門也就算毀在我手裡了。”
“哦,那岳父對朝廷有信心?”許平笑咪咪的看著他。
藍勁雄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有點不屑的說:“紀龍雖說是一個梟雄,也是一個厲害之人。但現在逃到津門就是不智之舉,京城,直吏都是朝廷的人。太子爺的兵馬盤踞河北,現在等於是將他團團的包圍,眼下又惹惱了鎮北王,東北一線也岌岌可危,他現在除了名號外還有什麼可成事的。”
“高見,高解!”許平呵呵的笑著,舉起杯和他碰了一下。輕輕抿完後誘惑說:“前輩,不是我在此輕言。你鐵刀門還是得回去津門發展比較好,在別的地方想再創輝煌可就難了。不說地方上的官府和門派排擠,光是你自己的根基就有點問題了。”
“津門太亂了!”藍勁雄一臉的苦笑,如果不是為了避免禍亂加身,他又怎麼捨得離開津門這個土生土長的地方呢。
“藍勁雄!”許平突然拉下了臉,滿面威嚴的喝道:“聽旨!”
“我……”藍勁雄被突然的變故弄得有些迷糊,一時間楞住了。
“你想抗旨?”許平怒目圓瞪!
藍勁雄嚇了一跳,看許平的樣子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但一想到眼前的年輕人不日就是自己的女婿,大著膽子問:“不知道藍某所接何旨!”
“看這個!”許平也不想多說,拉出一段絲綢卷書,猛的朝上蓋了一個印鑑朝他遞了過去。
藍勁雄有些不明所以,接過來一看頓時驚得雙腿跪地。潔白的綢緞上所蓋的赫然是:儲君之印,而卷書上的另一行字更是讓他觸目驚心:代行天子之權。而左上角蓋的正是朱允文的玉璽!
“藍勁雄接旨!”許平這時候尚不想暴露身份,所以站起來裝模作樣的念道:“聞聽藍勁雄乃津門人傑,鐵刀門下弟子數千。今喜聞其女下嫁商部許平,一為我國之棟樑,信其泰山亦乃忠貞不二。賜許平令印行書,代君皇之令,勿負皇恩。”
“草民領旨!”藍勁雄跪地不敢抬望,戰戰兢兢的抬高雙手接過了聖旨。
許平將他扶起坐下,見藍勁雄捧著聖旨時手卻在哆嗦。長嘆一聲說:“前輩,這機遇可遇不可求。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