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捏掌成刀,掌風朝冷血十一脖子上掠去。 咔嚓! 清脆的斷裂聲,冷血十一悶哼都沒發出一聲,氣絕而亡。 秦無雙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也知道這種殺手極為硬氣,如果鐵了心不合作,怎麼都盤問不出什麼。問得急了,他們至少有一百種自殺的方法。 何況,這事已經明顯不過,必是西門千派來的。 提死狗一樣將冷血十一的屍體倒提,秦無雙游魚般滑出門外,走到父親窗前時,輕聲道:“父親,我出去一趟。” 秦無雙在武童院深造過,對羅江郡城的地圖一點都不陌生。找到豪門許氏所在,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以秦無雙目前的身手,許氏那個級別的防衛,根本形成不了任何威脅,和木樁沒多大區別。 即便手裡提個人,還是很輕鬆地躲過層層哨崗。 許三立此時正小心翼翼在西門千面前請示。 “許族長,無風不起浪。寒門秦氏這次挑戰你們許氏,手裡的底牌,到底是什麼,你們可調查清楚了?” 這個問題確實近幾天一直困擾著許氏上下,許三立亦不知如何回答。 “回西門公子,東林氏近三代都是一脈單傳,人丁稀薄。要說底牌,秦氏一族在百多年前倒是豪門。想必家族傳承有些武典?此外實在想不出他們還能有什麼底牌。” 西門千心思縝密,提醒道:“祖上闊過不管用,家族傳承就是這樣,如果幾代衰落,家族武典的修煉必然出現斷層,從而威力大打折扣。百多年前的一個豪門,留到現在能有多少底蘊?你有沒有想過,寒門秦氏有點其他的奇遇?” “其他的奇遇?”許三立愣神片刻,無奈搖頭嘆息,“小小的羅江郡,實在想不出能有什麼特殊的奇遇。才這麼小的一片天地,若有什麼奇遇,恐怕早已傳得沸沸揚揚了。不過……” 許三立話鋒一轉,若有所思道:“那秦家子四年前與望族張氏幼子有過一場決鬥,僥倖未死之後,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西門公子覺得,這裡邊是否存在貓膩?” “那秦家子此前天賦如何?” “天賦平平,尚算刻苦勤勉,頂多也只是中人之資。” “那便奇了!如果寒門秦氏毫無倚仗,又如何敢挑戰你們豪門許氏?” “西門公子,此事背後,會否存在真武聖地的手筆?” 西門千擺擺手,矢口否決:“真武聖地自古以來,從未直接干涉過家族論品。” “西門公子請放心,只需我許氏嚴陣以待,不輕敵,絕不會讓寒門秦氏撿到什麼便宜去……” 話音還沒落,忽然門外傳來一聲乾笑。 這笑聲顯然經過嗓門特殊處理,在黑夜當中聽起來,更加詭異陰森。 “西門千,你西門大閥經營不易,當心幾百年的基業毀於一旦!這裡你的奴才,我替你送回來了。” 砰! 一道疾利的勁風穿門而入,直襲西門千面門。一個龐然大物倏地到了眼前,還沒到面門,忽然垂直落下,跌在西門千的腳下。 定睛一看,西門千一雙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嘴巴張得幾乎合不攏,一抹驚惶之色自他臉上一閃而過,彷彿突然被世界上最毒的毒蛇咬中一般,臉上肌肉無法控制地彈抖著。 “是他?”許三立也是倒吸一口冷氣。他自然認出此人,正是西門千的貼身隨從,西門十三鷹裡的高手。 傍晚十分還見著此人,怎麼回頭就便成一具冰冷屍體被人送回來了? 許三立的喉嚨彷彿被人捏住似的,想說句什麼安慰話,卻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惶恐地看著西門千。 “十一!”西門千鐵拳幾乎捏碎,面目猙獰地喃喃自語著,“這是誰幹的?誰幹的啊?” “要不要追?”許三立這才反應過來。 西門千一雙眼睛充滿血絲,低吼道:“追?以你的實力,追上去送死麼?” 許三立一個寒戰,雖然被呵斥,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乖乖地縮在一邊。這個節骨眼上,別被西門千的怒火燒著才好。 “許三立,羅江郡的強者,誰人第一?”良久,西門千的情緒才漸漸平穩下來,沉聲問。 “應是達奚世家之主——達奚恆。”許三立臉上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