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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萃芳躺在地上,死死地盯著他,她想要讓自己的眼神顯得冷漠,卻又隱藏不住那無法抑制的憤怒。唐小峰先把她扔到河裡,再把她撈出來,她的衣裳本就被撕得破碎,剩下的也全都貼在身上,冰肌玉膚,曲線畢露。
然後他就去弄了許多毛毛蟲來,在她臉上胸上到處放……
少女的肌膚一陣陣地顫動,瞳孔也縮了起來,偏偏那可惡的傢伙還在對她咧嘴直笑。明明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怯弱,但這種被毛毛蟲爬滿全身的感覺又實在是太過噁心,哀萃芳閉上眼睛,身體繃得緊緊的。
她甚至察覺到其中一條慢慢地爬過她的小腹,爬到了那羞人的地方,不斷蠕動。她的身上寒毛倒豎,偏偏那隻小蟲子還要往裡頭鑽,將她的蕊兒撥開一些,往裡頭伸了一點兒,又來回攪動……那、那不是毛毛蟲。
少女猛地睜開眼睛……那是唐小峰的手指。
唐小峰見自己的把戲被她看破,不由捶地大笑。哀萃芳的俏臉湧起紅雲,那不是害羞,而是憤怒。既然已經落在這傢伙手中,她便知道自己難逃羞辱折磨……但這傢伙根本不是在羞辱她,他只是想耍弄她。
而這樣的耍弄,竟比赤裸裸的羞辱更讓她難以接受。
“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少女憤怒地看著他,“否則,總有一天……”
這是哀萃芳被抓到後說的第一句話,像她這種總覺得自己既清冷又高貴的女人,在這種情形下會憤怒,會進行毫無意義的威脅,那就表明她的心理防線已經開始崩潰,她已無法再堅持她的偽裝。
但唐小峰卻沒有心情聽下去。
他使勁一踢,直接把她踢到河裡,再飛了過去,抓住少女的秀髮,把她拎起,在水裡搖了幾下,洗掉她身上的毛毛蟲,順手給了她幾個巴掌……算你命好,如果不是要用你去換錦楓她們,你的待遇可不僅僅只是這樣。
他抓著哀萃芳往天空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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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他又見到了師蘭言。
對這個在書裡面僅僅只是看了顏紫綃幾眼,就斷定顏紫綃日後一定會去做神仙的奇女子,唐小峰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師蘭言依舊在天空撐著竹筏,她用纖纖玉手指著遠處的一艘船:“你的同伴都在那艘船上。”
唐小峰也往一個方向指去:“那裡有個礁石島,哀萃芳在那上面。”
師蘭言問:“《陰符經》呢?”
唐小峰取出《陰符經》扔了過去,師蘭言接住,也不細看,就這樣放入襟中。又道:“交易既成,你我雙方再不相欠,我們不會再去為難你們,便是那陰若花,我們也不會再去殺她。”
唐小峰心想,你們現在已經弄清陰若花不是百花仙子,自然不用再殺她。他問:“如果我們去找君子國、淑士國、月亮、南無用等人麻煩,算不算是為難你們?”
“我們並非東海之人,只不過是利用東海的形勢推波助瀾罷了,君子與淑士二國對我們來說,只不過是道具,東海此後的紛爭,我們也不再幹涉,”師蘭言道,“南無用是君子國花錢請來的,與我們無關,但是軒轅國六惡神裡的‘大鴻’現在算是我們的人,‘風后’賈綵衣被我們所擒,也已投向我們。月亮和玄機三祖亦是我們請來的,兩兵相交,各為其主,也希望你們不要再找他們麻煩。”
“‘月亮’欠紫綃姐一條手臂。”
“但她現在是生是死,卻是誰也不知,”師蘭言定晴看他,“她可能已經死在你與顏姑娘劍下,若是她死了,你們算不算是欠她一條命?”
其實唐小峰也覺得“月亮”受了那麼重的傷,實在是不可能活得下來,再說她要是活下來,以那小姑娘驚人的本事,再打一次還未必誰輸誰贏。
“好,就這樣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