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天玉火”玉斷山。
而玉厘山,便是三老之首。
陰妙言又看向老人身後的兩個漢子:“象言破疑?”
其中一人淡淡地道:“雲象言。”
另一人豪笑一聲:“雲破疑。”
玉家雙柱,象言破疑,後天用事,順逆無端。
玉厘山看著陰妙言:“你們的聖主在哪裡?”
一陣陰風捲過,周圍的賭客一個個倒了下去,昏睡在地。
一個男子不知何時便已立在陰妙言身後:“在這。”
男子踏前一步,陰妙言緩緩退開。
玉厘山看著這名男子:“你就是尊聖門的聖主?”尊聖門的聖主以往最是神秘莫測,就連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男子淡淡一笑:“田嗣皇,嗣子的嗣,羲皇的皇。”
玉厘山微眯著眼……這個男子,竟讓他無法看透。
田嗣皇卻看向陰珍珍:“你做得很好,計劃出錯,不關你的事。”
陰珍珍臉色一變,她看向大姐,又看向二姐,她的兩個姐姐俱是不敢看她。
聖主一直都在這裡,沒有離開。
他們故意讓她把卞璧放走,好追著他,讓他幫著去找唐小峰和五色筆。
她的兩個姐姐早就知道,她們一直都在瞞著她。
她看向卞璧,臉色蒼白,她想要解釋,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她的心沉到了極點。
卞璧卻牽住了她的手,同樣什麼話也不說。
他就只是這樣牽著她。
他只是在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告訴她,他相信她。
陰珍珍低著頭,想要流淚……幸福的眼淚。
田嗣皇看著玉厘山,冷然道:“厘老為何到我尊聖門的地盤來鬧事?”
玉厘山道:“找人。”
田嗣皇道:“何人?”
玉厘山道:“昨晚被你們抓來的人。”
田嗣皇微笑道:“厘老莫非認為,抓走驚天公子的是我們的人?”
玉厘山淡淡地道:“金柳地,莫非不是你們尊聖門的地盤?”
田嗣皇目光一寒:“此事是何人告訴厘老?”尊聖門一向隱藏得極好,能夠把金柳地跟尊聖門聯絡在一起的沒有幾人。
玉厘山冷笑道:“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田嗣皇面無表情,道:“厘老把自己當什麼了?我尊聖門的事,為何需要向你彙報?”
玉厘山哼了一聲,手指輕點桌面,桌臺竟化作玉石,直鋪而去。
田嗣皇輕按桌面,化作玉石的桌臺,卻又漸漸地變了回來。
玉厘山臉色一變,五指點去,五道光芒直襲田嗣皇,他身後的雲象言、雲破疑亦是身子一竄,分兩邊朝田嗣皇攻去。
三人同時出手,威勢驚人。
田嗣皇連拍數掌,竟將玉厘山與雲象言、雲破疑的攻勢全都接了下來。
玉厘山又是一指,一道冰玉在田嗣皇面前炸開……化玉神功第九重“冰凝玉裂”
田嗣皇雙掌一壓,竟將炸開的冰玉又壓了回去。
玉厘山動容。
玉家化玉神功第九重“冰凝玉裂”,在這位尊聖門聖主面前,竟是有如兒戲一般?
田嗣皇冷笑道:“到我尊聖門的地盤鬧事,卻只來了一老雙柱,玉家是否太瞧不起人了?”
話音未了,玉厘山卻是一躍而起,強大妖力直壓田嗣皇。與此同時,一個黑影從地底竄出,直襲田嗣皇身後。
陰妙言、陰雪珠見聖主受到夾擊,身子一掠,便要助他。雲象言與雲破疑卻已將她們截住。
日後、月後與玉家雙柱各用奇招,戰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