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啥大半夜沒睡，你心裡就沒點嗶數麼?
但他也沒和張昊客套，說道：&ldo;今晚……算了，這事兒還是讓老蕭和你談，這不是我該操心的問題。&rdo;
張昊笑眯眯地遞過去一根精靈之吻，兩人就在基地外的草地上吞雲吐霧起來。
寒夜中，兩人看著只有稀疏小星的夜空，良久黃嵐山才上道：&ldo;詹總，上次你給我的那批雕像本來都打算鋪下去了，你今晚這事兒一鬧，怕是有人要出來說閒話啊。&rdo;
張昊不以為意：&ldo;這事兒該我著急麼?他們就不為大夏國民的心理健康考慮?&rdo;
黃嵐山默然片刻，才說了句：&ldo;你今晚的事……做得過頭了。&rdo;
張昊沒生氣，黃嵐山這話並不是指責，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他當然清楚，今晚他幹的事，對於一個國家來說肯定過線了。
但他並不是一個國家，也不是體系內的人，因此他並沒什麼擔心的。
張昊笑道：&ldo;黃總，這是三觀有別。你們不能做的事，可不代表我們不能做。&rdo;
黃嵐山又沉默了，他當然很清楚這點。
甚至這個詹總和大夏一直只是隱秘的合作者關係，他和他那個家族的行動，當然不需要對大夏負責。
大夏更不會上趕著去負這個責，也負不起。
兩人就在基地外站了快半小時，一架直升機在夜空中轟鳴著從遠方飛來，進入了基地內。
黃嵐山扔掉菸頭：&ldo;走吧，老蕭到了。&rdo;
片刻後，在一個很普通的房間中，蕭遠山臉上依舊帶著那面具一般的笑意，和張昊握手後，各自坐下。
才坐下，蕭遠山就先開口了：&ldo;詹總，你們這次在奧美的行動可真是出人意料啊。&rdo;
張昊輕笑：&ldo;蕭總，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可不是你的上級領導。&rdo;更不是你的下屬，誰有工夫和你打官腔猜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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