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立刻把他的話又翻譯了一遍,此刻丈母孃大人怒視大律師,眼神中只有四個字&ldo;你丫閉嘴&rdo;。
這臉打的啪啪啪的,丈母孃大人的臉此刻漲得通紅,真不知道應該算是氣的,還是算被這打臉套路給抽的了!
可韌性十足的丈母孃還是不死心,垂死掙扎著強自道:&ldo;有工作有高薪又怎麼樣?我們可是大夏的忠臣家庭,絕對不會允許圓圓跟著你去奧美聯邦當二等公民。&rdo;
結果還沒五秒鐘,那位詹森大律師的手機又響了一聲,他再次開啟一看,已經無法掩飾面部的神情了:&ldo;呃,這位夫人。請……&rdo;
&ldo;你又想說什麼?&rdo;丈母孃發飆了,她有預感自己再讓這洋鬼子說下去,可能會丟大臉。
詹森律師一副淡然地模樣道:&ldo;不好意思,但是大夏人即便去了奧美也不是二等人,至少奧美的法律裡沒有這一條,這一點請您相信我這個法律人士的專業素養。&rdo;
頓了頓,等助手翻譯完,他才繼續說道:&ldo;而且,我的僱主聘用穆大勇先生後,將會在大夏設立新的超維貿易有限公司總部,地點就在錦官城,主要業務也基本在大夏國內進行。所以,恭喜您夫人,您完全不會和您的女兒分開太遠,至少市內公交應該就能讓你們達到彼此的住所?&rdo;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丈母孃大人顯然已經無法承受這種套路的攻擊,方寸大亂下直接裝頭暈閃人了。
張昊覺得,估計頭暈也不全是裝的,說不定是被詹森律師的接話給氣得高血壓發作也說不定。
好吧,其實張昊也知道自己乾的這事兒挺無良的。
一位母親,為了自己的女兒挑剔女兒的男朋友,那真是天經地義的。
但他是穆大勇的朋友,不是她的。
所以張昊只能抱歉了。這樣雖然讓她的臉有點疼,但她實際上什麼都沒有損失,最多就是沒讓穆大勇和她女兒成功分手而已。
張昊站在樓頂看著穆大勇滿臉茫然不解地和兩個奧美律師上了輛計程車,然後向穆大勇的家裡而去。
張昊沉吟片刻,飛快地衝上夜空,提前到了穆大勇的租房處,直接從視窗那邊空降,隔空將一個黑色揹包扔到了穆大勇的房間中間的桌子上。
他取出超維老闆的專屬手機,又發了條簡訊到那位詹森律師的手機上。
詹森律師看完簡訊,已經徹底地見怪不怪了,因為他已經確信了,那位從未見面的僱主顯然是這個穆大勇的熟人,而且隨時都能監控到其一舉一動。
難怪敢把那種級別的物品交給穆大勇來進行拍賣!就憑這手段,無論是穆大勇還是詹森或者那助手,想動那件物品的心思都難!
能隨時監視某人,那想收拾掉某人也不過是多費點時間的事,特別是奧美聯邦那邊,估計就只需要一把槍了!
即便以詹森律師對金錢的狂熱程度,也絕對不想招惹上這種神秘詭異的僱主。
看著穆大勇和兩個律師到家進門,然後詹森律師說著什麼,然後指了指桌上的那個黑色揹包。
穆大勇滿臉驚疑地四顧著,走過去開啟了揹包,裡面當然是聯邦幣了。
那位不存在的安達爾人沒有辦理任何銀行卡,自然也就沒有任何預付款的條件,特別是張昊現在已經回國。
張昊直接往黑色揹包裡扔了二十萬聯邦幣,算是給穆大勇和兩名律師的差旅費。
看著穆大勇被兩位律師催促著,拿上了錢和護照就下樓坐車去了機場,張昊才悄然地飛回了大姐家。
家裡兩位太上看著電視,沒事還逗逗正在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