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變態的強行控制系的盅蟲,其可怖程度都可以排上盅蟲第五位,而且世上存在的更是鳳毛麟角。當然這些都不是關鍵,問題是這盅蟲一旦寄宿在人體內,就根本無法拔出,除非宿主死亡或者施盅者死亡!
蘇牧瓊斯神色有些複雜的望著赫連玹憂,“……你確定他體內有這玩意兒?!”語氣有些懷疑。
這下,連赫連玹憂都察覺到不對勁了,“你什麼意思?”
“如果你確定在他身上下了那玩意兒,那麼,我也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他體內的‘蛛網線蟲’消失了!”這句話說出來,連蘇牧瓊斯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這怎麼可能?!”果然,赫連玹憂臉色一變,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只是在我看來,他除了手臂上那道傷和身體羸弱了些外,跟常人根本無異。”說著,蘇牧瓊斯毫不在意的扯了扯唇角,反正對這個男人,他始終沒有多少好感。死了更好,一了百了。
其實蘇牧瓊斯的確說對了大半,莫寒此刻的身體很虛弱,尤其是那兩股力量的搏鬥讓他幾乎耗的內損了大半。而且精神上的衝擊更為強烈,直接導致他陷入昏迷。
當然那兩股力量的爭鬥也不盡然全是壞事,畢竟那一直蟄伏在他體內的蛛網線蟲,就因為承受不了莫寒那狂霸的魔力和那股神秘力量的相互絞殺所產生的強大能量震盪,所以才會被徹底的摧毀。
當然,對於這種事情,只能算是半吊子的蘇牧瓊斯鐵定是無法察覺的。如果是岑於昇的話,或許還能查出點蛛絲馬跡……
“不過話說回來,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外面鬧成那樣,這個地方肯定是不能久留了。”蘇牧瓊斯提眸盯著他。
赫連玹憂一擰眉,卻也沒開口說話。原本的話,應該可以乘著外面的混亂藉機出城,但按現在大叔的狀況來看,他不禁有點遲疑了。
“用不著多擔心,我看這個男人頂多是昏迷過去而已,可能過不了幾天就醒了。”蘇牧瓊斯微微一哂,帶著點興味的看著赫連玹憂,“還有,你與其在這擔心,還不如想辦法儘快離開這裡吧。外面鬧成這樣,你那兄弟不可能不知道的吧。而且,你似乎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赫連玹憂下意識的抬眸盯著他,然後又半垂下了眼簾,把目光轉向床上的莫寒,喃喃自語道,“蘇牧瓊斯,你不覺得自己知道得太多了麼!”語氣輕淡,但卻透露出了一絲危險。
“怎麼,你打算殺人滅口嗎?!”挑眉,蘇牧瓊斯眼神灼灼的盯著赫連玹憂。
“我只是不希望我們連最後的朋友都做不成。”赫連玹憂的語氣沉了下去。蘇牧瓊斯是他小時候的玩伴,也是至今唯一的朋友,所以如果不是事情做絕,他也不希望跟對方鬧僵。但造物弄人,偏偏就是這麼一個朋友,居然對自己……存了那種心思。
即便不是第一次拒絕,但蘇牧瓊斯秉持了一貫的風格,依舊不依不饒的對他展開攻勢,這讓後來的赫連玹憂每次一見到對方下意識的反應就是躲,躲得越遠越好!
“罷了,不跟你討論這個問題了。”嘴裡似乎有股苦澀的味道在蔓延,雖然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會說出這種絕情的話,但親耳聽到從對方嘴裡吐出還是讓人有些受不了啊。呵,蘇牧瓊斯心下有些自嘲,他是不是太過自欺欺人了,即便知道這個男人的眼裡從來沒有過他,自己卻還是硬要粘上去,真是……犯賤!
外面的天變得越加深黑,偶爾還能聽到人群動亂的聲響,但屋內卻有股沉悶的氣氛在蔓延。蘇牧瓊斯沒有多留,起身便要離開,現在的他需要好好冷靜一下情緒。
昏暗的屋內只剩下三人,赫連玹憂沒有說話,而站在一旁的千年殭屍更是將沉默進行到底。依然定定的站立著,猶如一個誓死守護的侍衛,沒有人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