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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真的沒事啦!你知道我的身體一向強壯的像蟑螂似的,今天是例外,例外。所以真的不用麻煩褚總了。”蕭弄晴忙收起臉上的黯然,諂媚地賠笑道,“我等會自己可以下山就好,只要老闆今天下午放我假就行了。”
“呸,才關心你一下,就開始抓著尾巴上天了?下午請假沒關係,晚上你給我老老實實地來錦江酒店報到,我們好好談談今天的事。廢話不說,先這麼著了。”沈語心啐道,又補充了一句,“還有,到了家先掛個電話過來。”
“遵命,長官。”蕭弄晴開玩笑地挺身行了個立正禮。
待到沈語心滿意地掛上了電話,蕭弄晴臉上的笑意頓時挎了下來。
以沈語心嫉惡如仇的性格,既然沒有提到席浩天,顯然是還不知道創意就是他偷走給駱曲荷的。可是這事遲早都要揭露出來,晚上的鴻門宴就是再難過也要過的一關。不過她心裡倒不是害怕會受老闆的責罵,而是實在是因為由於自己的私人恩怨而牽連了公司而愧疚萬分。
自己是代表公司參加比賽的,出了這樣的事,自己心裡雖然清楚誰才是真正的無辜者,可壞了名聲的卻是自己的公司,損失的也是自己的公司。沒有在年度大賽上得到排名,公司將來的業務難免會受到影響。
想到這些連續性的後果,又想起半年來的這段自以為是的真正幸福,其實不過是人家一手導演的虛情假意的好戲,而自己所真心真意付出的感情,更不過是徒增對方的笑柄,蕭弄晴就覺得心臟好像被利爪陡然刺進一般疼痛難忍,說不出的悔恨。
為什麼?為什麼她就不能儘早地發現那個人渣的真實面目呢?
記得沈語心有一次無意中看見了她和席浩天在一起,第二天上班就很直接地提醒過自己,她覺得席浩天的瀟灑很假,又太注重外表,並不是很可靠,讓她小心一點,別隨隨便便地就讓人給騙了。
沈語心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否則也不會年輕輕地就自己獨立創辦了一家廣告公司,還發展到今天的規模。可當時她被突來的愛情衝昏了頭腦,以為一向反感男人過於修飾的沈語心只是對席浩天有點小誤會而已,壓根就沒想那麼多。
沒想到沈語心還真是一語中的啊,可惜自己還是傻傻地把除了貞操外所有的感情都付出去了。呵呵呵呵,這下子公司裡那幫損人可都要笑她蕭弄晴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了。
臉上突然溼潤滑滑的,蕭弄晴隨手一抹,卻發現手指上的是晶亮透明的液體。
她哭了麼?她蕭弄晴這隻大小強怎麼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哭鼻子呢?要傳出去,還不更讓人笑話。
蕭弄晴胡亂地又用手掌又用手背地擦著臉,可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地流下來。
NND,叫你別哭你還哭!像個委委屈屈的小媳婦樣多難看丟人!看到不爭氣的淚腺就是不聽話,蕭弄晴忍不住跺腳咒罵自己。
“姑娘……”一道遲疑的聲音中,一方疊的整整齊齊的手帕伸了過來。
蕭弄晴下意識地接過了手帕,胡亂地抹了一下臉,這才想起遞給她手帕的是個七百多年前的古代人,忙立刻地調轉了頭,躲開對方的視線。
祁七里暗暗嘆息了一聲,慢慢地走到一邊,注視著另一座山頭的那座建築,如雕塑般凝立不動。
雖然親耳聽到那東西里居然能發出人的聲音,心中極是震動,更對兩個人居然能隔著這個東西而直接對話而感到萬分神奇和不解,但還是體貼的什麼都沒說地走到一邊。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啊?
這位姑娘的話總是隻說到了一半,到現在自己還沒搞清楚到了哪裡,也沒明白那句七百年前究竟是什麼意思。可人家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