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已被封住,但御醫說,若不能配出解藥。只怕活不過明日了。”大王子的總管朱可一邊急步跟隨,一邊擦眼淚。
祁七里蹙著雙眉大步前行,看起來目不斜視,卻早已將周圍地勢情景都收入眼底,可知道走進主臥室,依然沒發現什麼異常。
“殿下,請殿下救王爺一命吧?”剛走到內室,大王子地家眷就都哭著撲了上來。一個個都花容慘淡、淚眼婆娑,透過人群。只見先後到來的幾位大夫都在苦思冥想著解毒之法,而躺在床上的大王子則被羅帳遮住,瞧不見神色。
祁七里忙安慰了大王子的妻妾們幾句,就走到了雕花垂帳的大床前,這才看清了大王子的模樣,只見他英俊的面容之上隱隱地浮著黑氣。嘴唇也翻著黑紫色,尤其是緊閉著的雙眼周圍,色素更是濃重,面頰也似在一夕之間消瘦了許多。“大哥!”看到小時候曾經親如一人地大王子,此刻就這麼奄奄一息地躺在面前,祁七里的心不由一酸。
“參見殿下。”御醫和幾位名醫連忙讓開了位置。
“免禮,我大哥到底如何了?”祁七里做到床邊。順手拉起大王子地手腕,搭在他的脈搏之上,果然覺得脈相十分虛弱,體內真氣橫衝直撞,兇險之極。
“啟稟殿下。大王子所中之毒實在是下官平生所未見,起碼融合了五種足可致命的奇毒,因不知這些奇毒所佔分量,稍有差錯,非但不能使得五種毒藥同時平衡地解除,而且一有不慎。恐怕大王子的性命就……下官等人商榷半天。依然不敢下手,只能暫時以針灸壓制。等待殿下的裁決。”眾大夫相視了一下,由御醫發言道。
“請問御醫,如果沒有解藥,那是否可以由功力高深的人將毒性逼出?”祁七里皺眉,這是學武之人一種常見地逼毒方法,就算不能解毒若能緩的一二也是好的。
“若是昨日半夜就逼毒,也許還來得及,但此刻毒性已遊走全身……”御醫愧疚地搖了搖頭,“下官斗膽,方才已經請人再去御醫院,看看其他人是否還有良策,如若沒有,下官們也無能為力了!”
祁七里沉默了半響,望向總管朱可和大王子的妻妾們,沉聲道:“我大哥是怎麼中毒的?”
大王妃立刻拉過一個長的十分嬌小的小妾,恨恨地道:“問她。”
那小妾哭道:“昨天王爺確實是在賤妾地屋中歇息的,可王爺來的時候已經亥時了,我們除了喝了一點酒什麼都沒吃。王爺先前都還好好的,到了半夜王爺突然說或感覺很冷,然後就開始發燒,賤妾以為王子是得了風寒,就派人去找了府中的大夫來看,後來地事,王妃也都知道了。殿下,殿下,你要相信賤妾,賤妾絕對沒有害王爺啊,那壺酒,我們是一起喝的,而且王爺杯中的酒賤妾也喝過,如果殿下不信,等王爺醒來一問便知。”
拍!
大王妃狠狠地扇了她一記:“賤人,王爺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你當然可以推脫的一乾二淨。殿下啊,你一定要為賤妾做主啊!”
小妾哀呼了一聲,哭的更加悽慘:“王妃明鑑啊,殿下明鑑啊,賤妾愛王爺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害他?”
兩人一左一右頓時纏住了祁七里,其他的妾室又是嚶嚶哭泣,也都圍了上來,祁七里地眉頭皺地更深,輕喝道:“好了,現在大哥最需要靜養,你們這樣豈不反而更害了他?”
這樣一副情景實在出於他的意外,而且,最主要地是,王爺的中毒痕跡十分明顯,並不像是裝的,不禁讓他的心情十分複雜。
眾人頓時聽聲。
“御醫,你們再想想可還有什麼法子。朱總管,大哥昨日用過的酒杯和酒壺可曾查過?另外這兩日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回稟殿下,那酒壺和酒杯昨夜就已經仔細查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毒,小人還請王妃做主,把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