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森帶來的神盾局特工正在清理現場。
娜塔莎和科爾森相對而立,站在原地。
娜塔莎手裡還拿著她的配槍。
“我們是特工,娜塔莎。”
科爾森覺得他還是應該勸一勸,所以開口對娜塔莎說道。
“我們是同事,我們都在為了和平而奮鬥。
比起目標人物,我們更應該相信彼此,相信自己的同僚。
因為在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只有同為神盾局特工的同僚,能及時出現伸出援手。”
“及時出現?
伸出援手?”
娜塔莎只問了兩個問題,便不再多說。
而科爾森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們事先知道有黑幫成員要埋伏你,卻沒有提前通知,是我們不對。
但我可以保證,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不會讓你受傷的前提下的。”
見到娜塔莎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科爾森咬了咬牙索性直接說開了。
“娜塔莎,你不應該隱瞞之前被跟蹤的事。
也不應該跟目標人物過於親近。
我並不是說作為一個特工,就應該絕情絕欲,六親不認。
只是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我們應該知道目標人物不是朋友。
或許在任務完成之後,我們可以跟目標人物建立真正的友誼。
但在執行任務的過程當中,公私應該分明。
否則就會引發危險。”
說到這裡,科爾森頓了頓。
隨後放低聲音,語氣誠懇的說道。
“這些危險既可能來自外部,也可能……來自內部!”
聽著科爾森意有所指,幾乎已經是在明示的話,娜塔莎心中微微一嘆。
這個微微有些禿頭,臉上總掛著微笑的男人,不愧於他“乳酪”的稱號。
確實是個特工裡難得的好人。
但她又怎能像科爾森所說的那樣,以一個特工的身份,用完成任務的心態去對待杜比和旺達他們呢?
下一秒,娜塔莎便舉起了槍。
站在她對面的科爾森,眼睛也是一凝。
幾乎也在同時,飛快地掏出了槍。
“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聲打破了所有的寧靜。
正在認真的清理現場的其他神盾局的特工,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剎那,也都掏出了手槍。
“你們是誰?”
科爾森舉著手槍,面色凝重的看著穿著黑色的忍者服,從黑暗之中顯出身形的傢伙。
剛剛他打出了三槍。
但這三顆子彈都打在了空中,全都被這個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傢伙躲開了。
神盾局的特工包括科爾森和娜塔莎在內,七八個人背對著背,圍攏著,形成了一個戰鬥隊形。
而在他們之外,幾十個身穿著紅色忍者服,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傢伙,也從黑暗中顯現。
把他們包圍了起來。
娜塔莎背對著科爾森,說出了她的發現。
“這些人似乎經過嚴格的訓練,身體可能還沒改造過。
子彈打中身體,沒有血液流出。
似乎也沒有疼痛感。”
“你是誰?”
科爾森看著對面的黑人在再次問道。
他不寄希望於,對方能說出什麼有用的情報。
而是想要儘可能的拖延時間,讓原本留守在大陸酒店門口的戰鬥小組能來得及快趕過來。
只可惜對方這些人似乎帶了訊號干擾裝置。
他只來得及聯絡大陸酒店那邊的蹲守小組,還不等他聯絡尼克·福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