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走去,那個侍衛卻攔住她
“將軍在走之前叫我等必將保護好姑娘”
赫連書畫道
“我知道,不過你們將軍現在正在清州平反,要是我今日不去明天請我的就是皇上,再不去那就是抗旨,你認為你們能怎麼保護我?你們現在該做的是去清州,在短時間內替將軍平反,讓他儘早歸來”
那名侍衛面色肅然,明顯拿不定主意,赫連書畫卻沒有什麼閒工夫和他周旋,在一干護衛思索的時候就往前院走去
前院站滿了太子派過來‘請她’的人,穿著侍衛的官服,手中拿著佩劍,滿滿當當的站了一院子,前院大廳中則有將軍府的人護在四周,對壘的氣息強烈,稍稍一點燃那必定就是一觸即發,墨傑坐在大廳主位,喝著下人備好的茶水,恣意瀟灑,甚至見了她還能笑著打著好久不見的招呼,赫連書畫對他行禮,他稍稍抬手就叫她起身,一邊扣著茶杯蓋子一邊敘述著他的來意,說他從小和謹晏一起長大,謹晏一走有些不放心她的安全,遂叫他幫忙照看,他的言詞間全是善意好心,說的話也是充滿著對她獨自一人的憂慮,光從他說得話來看,他將來若是當上了皇帝那必定是個善良的好皇帝
赫連書畫也充分表現了女兒家的姿態,無半分懷疑的就應承了下來,許是沒有想到她會如此輕易的就答應,他還略微吃驚的看著她
赫連書畫看著外面那對壘的人,她笑著對站在一旁焦急的總管道
“我這一走恐怕也要等將軍回來後才回來,你去準備紙筆,我想留一封書信,不然他總說我沒規矩”
那頂著圓圓肚子的總管僵硬的懵在當場,一是對赫連書畫整個人的轉變無法適應,二是在想著他們少將軍別說說她沒規矩,連對她大聲說話都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不過謹晏一走她的話就是王道,他也就擦擦汗水去準備紙筆去了
赫連書畫回頭笑道
“太子不介意等一下吧,我畢竟沒什麼身份,規矩還是要跟著將軍走的”
墨傑兩指轉動著杯蓋,笑的輕浮
“哪裡,謹少將軍對姑娘的寵愛是大家有目共睹,況且不過是留一封書信,哪有不同意的道理,這樣吧,我先出去等姑娘,姑娘等下帶好自己的東西直接出來就是”
她連忙站起來道謝,看著他踏出去吩咐著那院中計程車兵
總管端著紙筆墨顫巍巍的走到她身旁,小聲的道
“姑娘,這。。。。。。。。。,您真要去太子府?”
她攤開一張宣紙,用細小的毛筆在紙上寫著字,她道
“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我走了之後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也不要稟報謹晏,我自會在短時間內回來”
她極快的寫好信,隨後將它摺疊,她道
“這封信你等我走之後送到瑜王府”
“瑜王府?”總管吃驚的接過信
“是瑜王府,什麼也別管,儘管按照我說的做”
赫連書畫三言兩語交代清楚就起身走到了外面,將軍府門口坐落著兩輛又大又寬敞的轎子,墨傑坐在前面的一個轎子,看著她出來也就笑著叫她上轎
六月十四,赫連書畫住到太子府的第八天,那八天中墨傑對她面面是到,派到她身邊的人是一天換一批,表面是照看背地是監視,她頗為順從的在監視中看完了墨傑送到她面前的書本
墨傑許是也看不穿她的心思,終於在第九日為她辦了一個晚宴,將他所熟識的幾個人請到了府中,還親自往她的閣樓送了一套大紅的紗裙,穹蒼的夏日炎熱,許多女子都以輕薄的紗裙為主流,不但穿出曼妙的身姿還能在步履間有種花瓣翻飛感,赫連書畫不愛那些穿著拖沓的衣裙,總是以簡單的衣著為主,看著墨傑送到的裙子,有些為難的拿不定注意,伺候她的丫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