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現在是他們躺在一起,也不關我的事”
赫連書畫看著他,探究道
“你一直都是這麼裝瘋賣傻的?那怎麼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裝?”
墨恆撲哧一笑,反問她
“那你喜歡我裝的樣子還是不裝的樣子?不過也別說我,你也別一口一個瑜王,叫的我多不自在,京中還沒幾個會這麼尊重的稱呼我,你也就怎麼好叫怎麼叫”
他把肉串插到地上,撩開礙事的衣袍就準備動手生火
他道“不過你可誤會我了,我是個誠實的人,況且,我也從來沒有騙過你,又怎麼說得上裝瘋賣傻呢?”
火生了幾次都點不燃,他卻耐心極好的在一邊嘗試,側坐在地上毫無帝王家常有的架子,赫連書畫看了幾次看不過去,重新找了一些乾枯的樹枝走到他旁邊,她拍開他的手直接搶過火引子就準備引火
看著她嫌棄著皺眉的樣子墨恆高興的在一旁道
“唉,身邊有人幫忙洗手做羹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據說你跟了謹晏很多年,平日難道還會做這些?”
她的手法也是異常的熟練,不過卻不是跟在謹晏身邊學會的,謹晏身邊伺候的人多,再怎麼也輪不到她去當燒火丫頭
她聚攏雙手往柴火中間吹,煙霧燻騰,嗆人的白煙往兩人四周環繞,她抽著空回他
“要真是每天都做這些,你會叫秦沐在我四周周旋?”
她直說直白的話讓墨恆哈哈一笑,卻不料被煙霧嗆到了鼻子,連忙扭過頭咳嗽,火星漸漸變大,赫連書畫專注的引火,看也不看他就坐到一邊說可以了
墨恆寶石般的眸子充斥著晶瑩的水霧,鼻尖紅紅的皺著眉頭,俊邪的面容比那三月桃花還要惹人矚目,他換過氣息道
“可和我無關,要是我叫的我會和你大打出手?他其實跟我不怎麼熟,我呢,就和你看到的一樣,毫無隱瞞,打獵就打獵,怎麼所有人都心思不軌陷害這個謀殺那個呢?”
兩人把串好的肉串插在火堆旁,赫連書畫最後一串奮力往地上插去,同時眼光幽幽的看著他解釋
“因為看不順眼,所以該殺就殺該陷害就陷害,是你想的太複雜”
“喔?你的意思是你也有想殺的?”
赫連書畫坐在他對面,漫不經心的道
“是有這麼個人,不過時機不對,現在她正躺在你父王的眼皮子底下”
“百香寒?她搶了你男人還霸佔你的位置,是該殺”墨恆點點頭,表示很理解
赫連書畫一笑
“你不怕?你之前派了不少人來殺她阻止她見到皇上,現在不擔心?”
墨恆透過淡淡虛煙看著她模糊的輪廓,她的眼睛望著他的時候有猜測還有防備,他嘴角一勾道
“你說的是百香寒所知道的事?我不擔心,西戎王室玉璽失蹤,王室的掌權人另有其人,被他知道他也查不出什麼來,別說我了,連謹晏都還沒查完全,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多一個人多出一分力嘛!最後落到誰手裡反正也說不定,攤開來說就好辦多了”
“你明知道百香寒嘴裡還有什麼沒說出來,被皇上知道了形勢就逆轉了也說不定”
墨恆懷疑的看著她
“怎麼我聽出一種你很清楚事情前後的感覺?”
肉香四溢,有油脂被火烤出,冒出滋滋誘人的聲音,赫連書畫在言談時還有餘力的翻轉了一圈肉串,手指輕轉,她既是試探他也是冒著一半的風險
她道
“我很清楚,我不但清楚百香寒知道的事,我還清楚她不知道的事,你們想要的東西和找的人我全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所以我要殺百香寒也不是因為她威脅了我的地位,純粹是單純的要她死而已,她知道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