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來西戎求親?”
一邊的赫連書畫問
大夫神秘的點點頭道
“那是自然,西戎這邊想要把明月郡主嫁出去,國舅自然就把赫連族最後一個人趕下位置了,整個西戎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而穹蒼的情況是大家都清楚的,幾個勢利都在爭,誰不想撿個便宜娶了美人還得了西戎啊,一舉二得,要是我也是個王孫貴族,我也得去奪明月郡主的眼球啊”
片刻之後大夫將墨恆背上的細針全都拔掉,上了藥之後赫連書畫與他一起去抓藥
大夫一邊抓藥一邊對她道
“這位公子的傷休養半月就可以大好了,這位公子身強力壯,這對他而言都是小傷,我看他身上大大小小還留有許多的疤痕,燙傷燒傷還有刀傷,那些傷才是致命的,連那些他都忍下來了,這些對他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麼”說著說著挑眼笑眯眯的看著赫連書畫
“我看那,剛剛他叫痛都是騙姑娘的,就是想要姑娘心疼心疼”
“燙傷燒傷?”赫連書畫疑惑的問
大夫點點頭,思索道
“我看那些傷應當不是近期的,痕跡都是很久的了,不做這行的人還真看不出來,我猜啊應該都是小時候弄到的吧,好了,姑娘你拿好藥,平日洗浴的時候注意著些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大夫將藥遞給她交代道
赫連書畫道過謝就往墨恆躺著的裡間走去
墨恆趴臥在床榻,接連趕了好幾日的路二人才走到西戎,赫連書畫是秘密的存在,雲坤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動手,碰巧遇到城門大開,兩人沒有花費什麼功夫就走了進來,一路上墨恆將她照顧的極好,以至於到了西戎她的身體就沒有了什麼大礙,墨恆表面裝得什麼事也沒有,但是當赫連書畫轉身一走,他閉眼就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光著上身趴臥,背上上了藥,被白布包裹,被子斜斜的搭在他的腰間,他閉著眼,睡得很熟
赫連書畫走近,專注的看了他許久,他的摸樣她其實一直都記不太清楚,只覺得眼前躺著的人應該是危險的,所以她每次都是避著他,躲著他,能不牽扯就不牽扯,選擇了謹宴,墨恆就只能當做看不見
他其實長得很好看,比謹宴的好看還要凌厲三分,清晰三分,若他不笑,他應該是劍眉飛揚,英氣逼人,高高在上的
可他一笑,他那絕世的面容便沾染上一絲俊邪與不羈,讓人看不穿,捉摸不透
就像第一次看到他,就算他帶著一張平平淡淡的面具,她還是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心驚膽戰,無言的害怕便蔓延她的全身,這個男人,生來便是讓人恐懼的存在,身份地位,心機計謀
他遺傳到了桑煙的絕世美貌,也在穹蒼皇宮練就了高深的計謀
她突然很好奇,這樣的人,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她將被子緩慢的往上拉,輕柔的動作害怕驚擾到熟睡的某人
燈光黯然,與街道外喧譁明亮的不同,長夜漫漫,一室溫染
坐在床沿的女子久久看著床上的男子,一動不動
墨恆迷迷糊糊之間轉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背上的傷拉扯間還有些痛,他趴了一晚上感覺格外不舒服,剛想□□兩聲換取心疼,轉頭的那一瞬間他就臉色烏青,面色蒼白,發不出聲了
他保持著轉動的動作,看著那一排排站著拉聳著肩頭的人,還沒開口面色就變了
那兩排的人看著他臉色一變馬上直直的跪下去,一個口齒還算伶俐的人馬上用幾句解釋清楚了眼下的情況
“主子,我們也不想您一早起來看到的就是我們的臉,可是沒有辦法您得看我們得臉,我們幾個攔不住書畫姑娘啊,她發起火來比您還嚇人,這怪不得我們啊”
門外推門走進兩名男子和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