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當下能想的只有希望謹晏可以與她撇清關係,安心的在清州平反,若是謹晏回來了,那才是把太子和皇帝所盤算的給落了個實
墨傑背後有皇帝,她能猜到他們的用意,哪怕她那天是沒有去吃那一頓鴻門宴,他們也會有足夠的法子讓她做出點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她坐在泛著惡臭的地牢,身上還穿著那一晚發揮她勾引太子的罪證,她滿腹心思全都掛在謹榮和西戎的身上,只能求著將軍府的總管能及時的把她所寫的那封信送到墨恆的手中
她當初收到謹榮書信的時候就知道她已經被皇帝和太子給牽制住了,而正巧謹晏對清州下手,皇帝墨岑更是多了一個理由將他支走,所以聖旨才會下的這麼及時,走的也這麼及時,她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可以全身而退的辦法,既不能讓謹晏涉險也不能讓自己無故牽連,也不知為何她當時能想到的竟是關於墨恆的一些事,她必須要利用些東西才能自保,在穹蒼中她所認識的厲害人物就只有他,自然就得利用起來,於是她寫了一封信,信中只有一句話
墨恆行蹤不定,她算了些時間,如果書信是按時送到瑜王府,那哪怕他是在南疆,眼下他也應該收到信了才對,她被關押的了兩三日,卻遲遲沒有等著該來的人,那時候她就有些猜到,恐怕她只能靠自己了
被關押的第四日,她被人駕到了墨傑跟前,墨傑坐在睡塌上半抱著一個身著暴露的女子,一邊與女子嬉笑一邊藐視的看著她,他道
“被關的滋味不好受吧,要不要求求我放了你?”
赫連書畫沒說話,他又說
“看你細皮嫩肉的,本太子也不是這麼狠心的人,怪就怪你太自視清高,還跟了不該跟的人,看看,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那謹將軍都還沒有半點訊息,對了,你恐怕不知道,清州其實沒有什麼大問題,我們是故意支走他的,眼下他應該在喝著茶聽著曲兒還一邊聽人彙報著王都的訊息呢,都過了幾天了,要回來他也早該到了”
赫連書畫道
“所以很明顯,太子算錯了”
“不是算錯了,是他裝得太好,這麼多年就只有你一個人是弱點,結果還是他裝的”墨傑哈哈大笑起來,無不嘲笑的道
赫連書畫也不在意,謹晏不回來,那才是她所期望的,她說
“所以你要殺了我?”
墨傑高深的搖搖頭,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她,像是在用眼睛剝掉她的衣服一般
他一手在他身邊女子身上流連,一邊在心裡盤算著什麼,最後道
“要我不殺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把伺候謹晏的活都伺候在我身上,說不定我開心了就會放過你”
她嘲諷的一笑“做夢”
墨傑也不惱,拖著半開的衣袍散漫的走到她面前,她是跌坐在地的,他高高在上的看著她,赤裸著白的過度的胸膛,用一雙帶著淫慾的眼睛看著她纖細的脖子,他蹲下去挑開她披在外面的外衫,霎時她白玉的肩頭赤裸在他眼中,她沒有抗拒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憤怒只是對著他道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
墨傑不理會她繼續把她的外衫脫下,直到她整個肩頭都沒有遮擋物,他雙手流連的劃過她肌膚,哈哈道
“怕就說出來,我最喜歡看別人害怕的表情了”
赫連書畫也笑了,嘴角微勾
她說“你信不信,你今天脫我一件衣服,他日我就會扒掉你一層皮”
墨傑道
“別說,我還真不信”
他的手順勢又往她腰間去拉她的腰帶,赫連書畫一腳往他踹去,墨傑往後一退,躲開之後用力的把她踹翻在地,赫連書畫被那股力道衝擊趴臥在地,左手半邊肩膀頓時如火燒
墨傑抓著她的頭髮讓她直視他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