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吻越急切,越吻越猛烈
他的呼吸熱烈,似是久逢甘露的人,吸取著赫連書畫身上的每一寸氣息
全身更是猶如火燒,燙的身下的赫連書畫全身都顫抖了起來,他在中途微微抽開身,抬眼看著她魅惑的雙眼
赫連書畫雙頰暈染,唇瓣如花,一雙眸子更是水波盪漾,好似月空的皎月,她的雙手被放開,卻還是保持著無力的姿態,她急速呼吸著,大口大口喘息著,微微起伏的胸口不時碰著某個如狼如豹的人
墨恆不受控制的往她胸口看去,霎時感覺頭昏腦漲,連忙又看回她的眼睛
赫連書畫有些不知所措,低低叫了一聲
“墨恆。。。。。。。。。。。。”
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猶如點燃的野火,迅速燒到了十萬八千里,她的聲音軟綿綿的,帶有一絲絲甜膩膩的軟弱,墨恆埋在她脖頸處無可奈何的平定氣息,而後慢慢道
“書畫,我平時真的不是這樣的人”
這句話何其熟悉,每每他要做什麼衝動的事情的時候就會這麼對她說一句,赫連書畫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墨恆就起身,然後在赫連書畫的眼光中一把將她抱著擁入裡面
寬敞的大床可以同時容納四五個人,白色的紗幔被夜風吹得翻飛,遮擋住了裡面淤泥的場面
墨恆的指尖都在顫抖,從她的手臂到脖頸,再到胸前,腰側,他一寸寸的讓他的氣息沾染到她的身上
肌若白雪,肌膚如瓷,曼妙的身姿讓他欲罷不能
墨恆的指尖過往之處便是一片火燒火燎,衣衫盡退,赫連書畫不能自我的在他身下嚶喃出聲
墨恆的額頭上都是汗珠,好似也不怎麼好過
水乳茭融,二人真正融為一體的時候赫連書畫不可壓制的大叫一聲,那徹骨的撕裂讓她好似死了一遭
墨恆在她上面錯愕,驚訝,而後是不知所措
赫連書畫每一分都是煎熬,顫抖著聲音拍著他的胸前
“你。。。。。。。你先出去。。。。。。。。。。”
墨恆咬著牙,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最後才深吸一口氣,萬分抱歉的對她說了個對不起
然後,赫連書畫便真正知道了男人在床上都是禽獸這一說究竟是怎麼來的了
窗外有蟲鳴傳出,大樹被夜風吹得梭梭作響,卻不能遮掩室內的一室溫情,月光如洗,人影成雙,月亮也在這寂寥的夜晚悄悄隱匿在了雲層後面,恐怕也是在為著他人臉紅
一夜不成眠,第二日天才微微亮,赫連書畫難的的醒了個大早,看著窗外暮沉沉的天,她毫無睡意的看著頭頂的紗帳,微微動了一下身,拉扯間又是錐心的疼
墨恆的手臂還抱著她的腰,面對著她睡得格外沉靜,他的眉眼深深,殷紅的嘴唇微微向上翹,每每一笑便是格外魅惑,而這般平靜的時候,卻又是翩翩公子溫文爾雅的樣子
赫連書畫側著頭打量著他,看著他的臉,下巴,脖頸,然後,看著□□在外的肩膀
他的面板有些深,從表面來看很難看出他曾經受過的傷以及留下的疤痕,但是若仔細一看,便會看出一些顏色不一樣的地方,痕跡不明顯,卻是遍佈了許多地方
燒傷,刀傷,箭傷,又怎麼是能用藥物便讓疤痕消失的東西
她神色難辯的看著他,然後用指尖劃過那些疤痕,輕柔的,小心的
墨恆的眉頭微動,肩頭的瘙癢讓他立即就轉醒,他沒有睜開眼睛,一把擁過毫無睡意的某人,然後埋首在她脖頸處,用臉頰摩擦她那嫩滑的肌膚
他的聲音帶著晨起的低沉懵頌“睡不著?”
赫連書畫有些癢的躲開,往後退一點點,“恩,剛剛睡不著,不過現在想睡了”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