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外面停滯不動的侍衛,道
“給我拿下她”
一聲,外面計程車兵一動不動,連赫連明月自己計程車兵都在牽制中無法向前
“我說,給我拿下她”
赫連明月的聲音開始趨向於暴怒
可是外面將軍府的侍衛還是以赫連書畫為主沒有向前
赫連書畫在此情此景之中沒有多看她一眼,她走到西陵盈那處檢視他們的情況
她看著西陵盈,語氣不由自主的變低
“你們有沒有事?”
西陵盈什麼時候見過此等場面,立即就被嚇得哭在當場,一邊看著梅姨的傷一邊搖頭說“我沒事”
梓雨也搖搖頭,雙手一直按壓在梅姨的背上
赫連書畫看著梅姨背上的傷口,壓住心中翻湧的怒火,對著外面的人又道
“將他們送到瑜王府”
又回首對梓雨認真的道
“她不可以有事”
梓雨點點頭,安撫看著她
外面的侍衛在赫連明月幾聲中不敢動,但是在赫連書畫威而嚴謹的語氣中自然而然的就走進準備扶著他們就離開
赫連明月徹底被激怒,一腳就往那些侍衛身上踹去,然後急速抽過一把匕首就比在西陵盈的脖頸間,深深吸一口氣,而後對著赫連書畫道
“姐姐,你看,這就是我恨你的地方,你信不信,今天我就要她死在這裡”
她用力握著刀柄,不在乎的將刀往下壓,西陵盈被嚇得連忙看著赫連書畫,赫連書畫極其鎮定的站起身,看著她
“現在將軍府我才是當家主母,這裡是我的地方,是我說了算”赫連明月瘋了一樣的吼著
“你一個卑賤的胡人,憑什麼站在這裡,憑什麼搶走我的一切,就算今日我殺了她,你又能拿我怎樣,你不還是隻有看著我活著,你再恨我再想殺我,最後也不得不讓我好好活著,赫連書畫,我和你不一樣”
她猖狂的笑著,不受控制的笑著,赫連書畫一動不動
“假如南疆的九公主死在了王都,而且還是在墨恆的保護之下死了,你說說,最後的結果會怎麼樣,誰又是罪魁禍首,到時候,墨恆便一無所有,我倒要看看你以後拿什麼來和我鬥”
赫連書畫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向著一旁移動了兩步
赫連明月看著外面僵持中的侍衛,道
“你們誰再敢聽她的命令,我便要他屍骨無存”
剛剛走進的兩個侍衛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赫連明月諷刺一笑,寒光凜凜的刀尖颳著西陵盈的脖頸,她眼中寒光一閃,用力的就往下劃去
赫連書畫腳尖一動,踢動著腳下赫連明月打翻的茶杯,然後猛然向她踢去
赫連明月不會武功,會的也不過是明刀明槍,赫連書畫的一個動作就打中她的肩頭,讓她躊躇兩步,西陵盈連忙跑到梓雨那邊,瑟縮的看著眼前一切
赫連書畫在眾人都沒看到她有所動作的時候便站到了赫連明月的身後,她一把掐住她的喉嚨,對著西陵盈她們道
“你們先回去”
而後又對著外面已經湧入室內的赫連明月手下道
“給我退出去,不然,我要你們和她陪葬”
那些侍衛不安的退後兩步,赫連明月卻在這時突然大笑,她雙手攀著赫連書畫的手臂,微微向上仰著頭,一張如玉的臉龐猖狂又自得
“你敢殺我嗎?我諒你也不敢動我”
室內只剩下赫連書畫以及在她手中的赫連明月,將軍府的侍衛以及赫連明月的侍衛都退到了院子中,赫連書畫手指用力,她的面色是從未有過的陰冷
“赫連明月,你當真以為沒人敢動你嗎?我敢把西戎放到別人手裡,我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