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總是把人的心給提在手裡看在眼裡
那些小女生的心思她不是很明白,因為瑾晏從一開始就沒有用那般好說話的心來對她,哪怕有之後的好,也是一步一步從淺到深,但她也知道,只要瑾晏這麼對一個人的時候,他一定是對那個人不上心甚至是厭煩的
那名女子最終還是沒有逃過謹宴的美男計,對著太子和坐在她對面的父親交待了幾句就扶著謹宴出了閣門
小小的個頭在謹晏的陪襯下顯得格外嬌小,她卻笑得滿面春光,還特意甩掉了陪侍的丫鬟,帶著謹宴慢慢的往一旁的圓形拱門離開
赫連書畫看著四下無人,便小心翼翼的跟在兩人身後
到了謹宴所住的院子,女子許是看著他著實難受,安放下他之後又急匆匆的往院外走去,赫連書畫從陰影處走出,未遲疑的便走進了房中
房中佈置奢華,每一樣都能看出是精心佈置,上等香木為椅,精緻玉器為飾,房中隔著一道山水秀屏障,透過淺淡的光影,幻化出惟妙惟肖的景色
她進到裡面,紗幔輕勾間可以看到橫臥於床榻的半醉男子,著一身月白長衫,領口和袖口都繡著淺藍的蘭花紋,許是極少穿這般淡雅的顏色,更襯得他儒雅俊美得不可一世
她站在床榻,床上的人還是未有半絲的動靜,她正奇怪著他是否是真的醉下,便彎著腰靠近他幾分,卻被身下的人用力的一帶帶到了溫暖的懷抱中,霎時酒香充斥,溫熱的氣息自上而下的質問
“姑娘家怎麼總愛半夜跑到別人的屋子”
她的身下是鋪的柔軟的被褥,軟的猶如躺在蓬鬆的白雲之間,上面是剛剛還醉的不省人事的謹宴,俊美的輪廓,淺笑的眼眸,他呼吸間全是濃濃的酒氣,卻都似他的人一般染著好聞的味道
赫連書畫被他極快的動作給嚇到,躺在他身下片刻才回過神,全身都鬆懈下來躺在他身下看著他
“若是白天來,你不是沒時間管我?守衛大人家有整整八個女兒,從上到下你應付得過來?”
聽著她的調侃謹宴也不辯解,只是帶著一雙亮的嚇人的眸子上下打量著她,而後道
“就算是八十個也沒你這麼麻煩,不聽話就算了,還總是和我對著幹,好在你還知道完完整整的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恐怕是要提前把王都給翻個天了”
赫連書畫有些冤枉
“我怎麼和你對著幹了,你走的乾乾脆脆,我被他們盯著能怎麼辦?”
他指尖輕刮她鼻尖,滿是柔情的責怪
“我沒有叫你離開王都?沒有派人保護你離開?你倒好,擅自做了決定還不要他們稟報,要是你一開始就聽我的話,現在也就不會是整個穹蒼的通緝犯了。。。。。白玉也就不用把兵全都帶回去救某個人了,現在好了,這麼多人都因為你回了王都,清州我可半個兵都沒有留下,你看怎麼辦”
赫連書畫握住他的手,半是愧疚半是討好的道
“不是說要清州嗎?萬一在我身上出了什麼岔子我萬死都不能彌補了,反正我現在不是逃出來了?最多不過是辦事不太方便,大不了以後我出門蒙面好了”
謹宴道
“蒙面就不被抓?你當那些人沒長眼睛?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了,我要什麼都可以慢慢得到,不在乎這一時,你也不用處處為我考慮,倒是你,萬一出了什麼事,那可是好幾個清州都換不回來的”
赫連書畫瞪大眼睛望著他,一汪秋水看的動人心絃
“謹少將軍,你現在是在對我說甜言蜜語嗎?”
窗外有鳥蟲鳴叫,咯吱咯吱的猶如在彈奏一曲動人的絃音,起起伏伏扣人心絃,院中有一顆茂盛的大樹,微風掃過配合著曲調,紗幔搖晃,遮住了那一床的動人情懷,連高空懸掛的月亮都忍不住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