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這時聽到放人,蕭牛心中狂喜,雖是肚子餓得要命,卻也開心得想要歡呼雀躍。
反而是蕭楚河臉上沒有歡喜,而是暗道:『姚家寨的人很明顯是有良心的山匪,不會輕易錯殺好人,放自己和蕭牛也是情理中的事情,可是現在放我們,我們一無所有,還怎麼去大羅宗參加靈根測試,追求仙道!』
想罷,他心中膽氣一生,朝長榻上睡著的中年人,諍語道:『姚大當家,既然你們肯放我們,那還請好人做到底,給我們一點路資,送我們到大羅宗拜師學習仙術,rì後我們學有所成,必然知恩圖報!』
這話一出,先是青衣大漢一怔,叫罵道:『哎呀,你這小子還真是聰明到極點,居然放了你你還嫌來嫌去,要起銀子來。嘿嘿,你們還想去大羅宗拜師學習仙術,路上幾夥山匪就是你們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哼哼!』
那少女也是嘴一嘟,俏態十足,氣憤道:『真是不知好歹!爹,就我說,砍掉他們腦袋算了,我怎麼越看他們越氣!』
『狗蛋,我們走吧,別說了!』
蕭牛聽得又是害怕起來,連忙扯著蕭楚河衣袖低聲道。
蕭楚河不為所動,只是專心地注視著長榻上那個中年男子,他知道,如果自己想要求得心中所想,必是這個中年男子作決定。
『嗯,想要到大羅宗學習機術,倒也是有志氣的村娃!』
中年男子眼皮微微抬起,jīng光綻放,好像冷劍一樣刺向蕭楚河,同時轉口道:『但是,你要怎麼說服我,我姚家寨做的是搶劫買賣,刀頭舔血,每一分銀子,都是我們用命換回來的,你想要我們的銀子,那就要有相應的交換!』
蕭楚河見中年男子意動,心中大定,不卑不亢道:『姚大當家,我剛才不是說過,只要我們學到仙術,必然知恩圖報!』
中年男子寒聲道:『這個人心不古,有時候知恩圖報,卻也會是恩將仇報啊,說服的理由不夠!』
蕭楚河聽罷,沉吟起來,石屋中一片安靜,只剩下他偶爾發出的「嗯啊」聲響。
這時,原來反對蕭楚河的青衣大漢和少女,都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想要知道他會回答出什麼理由說服中年男子。
至於蕭牛,卻是恨不得趕緊離開這山寨,回到蕭家村裡,然後好好過rì子,忘記今天的大屠。殺。
蕭楚河沉吟罷,眼中shè。出jīng芒,擲地有聲道:『理由很簡單:我能治好你的毒傷!』
這話一出,滿堂皆驚!不但是中年男子和青衣大漢把眼睛瞪圓,連那少女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sè。
『少誇海口,你一個村娃懂什麼,能治好我爹的毒傷!』
少女異常地氣憤,從蕭楚河話說出口時,就認定絕不可能的樣子。
『我們大小姐都治不好的病,你能,哼哼,你要能治好,我老八不但奉上銀錢,還親自送你們去大羅宗!』
青衣大漢滿臉不可置否。
蕭楚河一聽,得意應道:『這可是你說的!』
這時的蕭楚河,顯得信心十足,其實他在說出能治好中年男了的毒傷時,就已經心中有數。
當年,也是一萬多年前,洞玄子收留並撫養他,從三歲開始,就教他辯草藥採藥,然後再苦學醫道近十年,直到十幾年後他出師時,已經對醫道博學甚多,連當時的醫聖「鬼谷子」都有些自嘆不如。
而且蕭楚河也暗中觀察過中年男子的面sè和病態,認出這毒xìng大致的傷害效果,心裡至少也有三成把握。
此時的中年男子,驚訝過後表情yīn晴不定,疑心道:『這村娃真有什麼治病的本事,可是看他模樣,怎麼看也不可能比上月兒,再說月兒治病的本事,也是這方圓數百里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