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只是這件事既然和飛昇殿有關,少不得要助你。上次原是與袁公說好,要陪著袁公去九淵走一遭的,奈何袁公臨時被人叫了去,要煉製一件緊要的法寶,袁公推辭不得,只好答應了此人,那九淵之行,也就改由我與呂祖同去了。”
原承天上次離開呂府之前,的確聽到呂祖提議,由袁公領著玉莞去九淵尋找飛昇殿碎片,而歐陽公與餘公則在凡界尋找。
不想兩行人馬皆是空手而回。呂公與玉莞的九淵之行,是因為原承天收去了九淵諸多碎片,而歐陽公與餘公,則是運氣不佳。像尋找飛昇殿碎片這種事,若不是像原承天身懷碎片地圖,那就像是大海撈針一般,尋不著反倒是正理。
只是從玉莞的話中聽來,有件事讓原承天略感吃驚,袁公臨時有事脫身不得,改由呂祖親自前去,倒也不足為奇,但玉莞用了個“推辭不得”四字,想那袁公本就修為深厚,比歐陽公與餘公強出不少來,又與呂祖交情深厚,怎就會“推辭不得”?
玉莞見原承天面上神情,吃吃笑道:“原道友可是想知道,是誰將袁公喚了去?”
原承天道:“若肯相告,再好不過。”
玉莞卻緊接著搖了搖頭道:“這人的名字,我可不敢亂說,就是在心裡想一想,也覺得怕人。”忽的伸出手來,就在空中急急劃了幾道。
原承天何等眼力,自是一眼瞧出,她寫的是個“顧”字了,心中更是好奇,也伸出手來,緩緩的寫出“沉舟”二字,轉向玉莞時,玉莞便緩緩的點了點頭。
那玉莞身為呂祖弟子,在這幻域之中又怕過誰來,不想卻連這顧沉舟的名字也不敢提起,著實讓原承天頗感驚訝。
然而心中雖是疑慮滿腹,可見到玉莞神情張惶,也不便多問了,免得添了她的心事,便道:“能得玉莞相告一二,已是感激不盡了,只是這迫魂鼓的,真的要交給玉貞不成?”臉上就露出微笑來。
玉莞一把將迫魂鼓奪了過來,笑道:“罷了,算是怕了你。袁公此刻,只怕仍在那人洞府之中的。”
這玉莞是天生的風情,舉手投足之間,就自然流露出來,卻非是刻意而為,原承天雖是至誠君子,在玉莞面前,也是忍不住笑意盈然的。可見那女子的風情魅力,比那仙修妙法也是不遑多讓的。
原承天交還了迫魂鼓,就與公子我及玉莞玉貞告辭,那羅援與周祖雖也在府中,卻怎好意思出來見面,也只好由得他們了。
離開呂府之後,原承天便向關啟乾問起顧沉舟來,不想關啟乾聽到顧沉舟的名字,立時就緊皺眉頭。
原承天見關啟乾也是如此,心中倒有些惶恐不安起來,那顧沉舟雖說是四大德之一,修為神通定是極高了,可也不至於讓人如此驚怕才是。
忍不住便道:“莫非此人果真是得罪不得嗎?”
關啟乾神色頗為凝重,緩緩道:“既是承天提起,關某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過此人的確曾在幻域中放言,讓人等閒時不可提他的名字。”
原承天道:“這要求未免霸道了些。”
關啟乾道:“此人既有此說,必有他的道理了,我雖來此不久,倒也聽說過幾件事與他有關,雖說有捕風捉影之嫌,但這幾件事頗為巧合,自是令人心中惶惶。”
當下便以傳音之術,向原承天細言此事。
原來數十年前,幻域一名仙修之士,因覺得顧沉舟的要求頗為荒唐,就於大庭廣眾之下,大呼顧沉舟名字三聲,並揚言若是顧沉舟不服,自可尋他鬥法。
仙修之士雖說心境如水,也有那修士因修行功法有異,性情頗為豪放肆意的,這名仙修之士當著眾人之面喚那顧沉舟的名字,不過是調笑罷了,若是像呂祖與元寂禪師這樣的人物,又怎會計較,一笑了之罷了。
不想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