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這時戰士們已經走近了,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驚訝的發現,戰士們手裡拿著的,是一把已經摺斷了的西洋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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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五十五)越過高山跨過荒原
(一千三百五十五)越過高山跨過荒原
“打仗還帶這個東西,真他**的是神經病。”王智可少尉罵道。
馬凌中尉沒有多想,他看了看錶,命令道:“把現場的東西都收拾起來,裝在一起,不要漏掉什麼,馬上聯絡軍情處的弟兄。讓他們來一趟,查查是怎麼回事。”
此時馬凌中尉、王智可少尉和沈恩澤下士都根本沒有想到,他們和巡邏隊的弟兄消滅的這支奇怪的蘇軍隊伍,到底是幹什麼的。
風吹過樹林,沙沙的響,暴烈的陽光從天空中透過枝葉照射下來,讓瓦勒婭(Валия,Volya)感覺到陣陣暈眩,呼吸甚至也有些困難,但她現在不敢停下,只能踏著沒過小腿肚子的泥漿和**的落葉朝心中確定的方向艱難地前行。
從莫斯科出發的時候,她所率領的隊伍一共有50個人,可現在,只剩下了她自己一個孤家寡人。
想到掩護自己逃走不幸犧牲的瓦羅加,她的內心便陣陣的感到刺痛。
“……瓦萊莉婭。安德烈耶夫娜。梅爾庫諾娃,我最親愛的同志,每一次見到你,不管是在荒涼的西伯利亞,還是在莫斯科的石頭房子裡,哪怕能夠與你一起圍坐在壁爐邊,喝著熱乎乎的茶討論上一下午,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作為一個生性狂放需求異常的女人,她並不甘於蘇聯社會的那些清教徒式的清規戒律。
只可惜,瓦羅加還沒有來得及真正的接觸她,就已經永遠的離開了。
此時,她想起那些他對她說過的話,對他的思念變得格外強烈,而對給她造成如此痛苦的中國人,也變得格外仇恨。
作為在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歷練多年的人,她相信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情況,她和她手下的精英們都能對付得了。
但現在,她已經不再有這種自信了。
離開莫斯科後所發生的一系列戰鬥,已經讓她深深的領教了中**隊的恐怖。
還有那些隨同中**隊作戰執行特殊任務的特工們。
林子裡的風似乎變得大了一些,吹到她身上,讓瓦勒婭感覺到了陣陣清涼,她低下頭,瞅了瞅自己的身上,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樹枝和荊棘撕扯得破碎不堪。
瓦勒婭轉過身頭,警覺地看了看四周,確定了沒有人追過來之後,這才倚在一顆樹下,開始休息。
可能是跑得太久了的關係,此時的她感到又餓又渴,但她的身邊,卻沒有任何可以吃喝的東西。
所有的裝備和給養,都已經丟棄在了村子裡。
此時的她,除了身上已經破破爛爛無法遮體的衣褲外,一無所有。
在喘息了一會兒之後,瓦勒婭重新站了起來,開始了奔跑,她的直覺告訴她,敵人並沒有遠去,依然離得很近。
枝條抽在身上,又捲去了大片破碎的衣衫,讓她的前胸感覺到了涼意,但她已經顧不得了。
不知過了多久,前面傳出了潺潺的流水聲,她的心裡一陣狂喜,加快了步伐向流水傳出的聲音跑去,當一條寬闊的溪流終於出現在她面前時,她高興得幾乎暈倒。
瓦勒婭三步並做兩步跳進了溪流裡,用雙手捧起清澈的溪水啜飲著,清涼的溪水進到了她的肚子裡,她感覺好受多了,這時她忽然發現,在面前的水窪中,有幾條遊動的大魚。
瓦勒婭俯下身子,準備抓幾條魚裹腹,而這時,她忽然感覺到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