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錢謙益首先受不了,道:“葉伯爺,你公然汙衊本官,難道就不怕本官去陛下面前告御狀嗎?到時候事情查清楚了,你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好啊!”葉思文點點頭,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道:“錢大人,你想去告御狀,你儘管去告,本伯不在乎,本伯倒要看看陛下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就算拋開這一條不談,我們就說說,本伯手中有你買兇殺我的證據,你手中有我誣賴你的證據嗎?”
老葉這分明是在耍流氓!把他話中的廢話除掉,剩下的意思就只有一個——老子就是要誣賴你,你把我怎麼著吧!
看著囂張的葉思文,錢謙益慢慢的冷靜下來,葉思文說得對,他有證據,有陛下的信任。而自己一沒有陛下的信任,二沒有得力的證據,怎麼告?告到最後說不定還會被葉思文反咬一口,把自己摺進去,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通這一點,錢謙益徹底冷靜下來,他安安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呷了一口茶,道:“伯爺,你有什麼事情讓下官去做,儘管說就是了,何必用這麼激進的方式!”
“錢大人果然是個爽快人!”葉思文得意的說,“和錢大人這樣的人打交道,就是方便。”
錢謙益不冷不熱的說:“伯爺謬讚了!”
葉思文大手一揮,向大廳裡的人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本伯有事情和錢大人商議!”
葉思文一聲令下,錢府大廳裡的人全部退下了,也有那麼幾個不開眼的錢府家丁,想要留在大廳裡保護他們的老爺,不過他們很快就被葉思文的護衛勸走了,不過兩個護衛用的不是嘴,用的是左輪手槍。
待大廳裡的人走乾淨了,錢謙益道:“伯爺,現在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拐彎抹角的,浪費時間。”
“好!”葉思文笑著說,“錢大人就是耿直,第一件事情嘛!就是本伯覺得當內閣首輔很累,本伯怕錢大人太過於操勞,所以本伯建議錢大人還是不要當內閣首輔了,當內閣次輔吧!挺輕鬆的,錢大人休閒之餘,也可以多做一些絕好的詩詞,流於後世。”
聽了葉思文的話,錢謙益真是哭笑不得,他本來就對內閣首輔的位置不報太大的希望,他沒想到葉思文搞這麼大的動靜就是為了這件事情,這讓他情何以堪。
錢謙益道:“伯爺,下官本來就沒有想過要當內閣首輔,你搞這樣大的動作,的確浪費了啊!”
“哼哼!”
葉思文冷哼兩聲,道:“本伯有內幕訊息,自然知道你和內閣首輔無緣,你還真以為本伯花這麼多心思來威脅你就是幹這麼無聊的事情?本伯威脅你,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幫我辦。”
見葉思文**裸的威脅自己,錢謙益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見過威脅人的,還沒見過如此**裸的威脅人的。雖然自己被威脅,但是錢謙益屁都不敢放一個,誰讓葉思文有威脅他的本錢呢?
“好吧!”錢謙益無奈的說,“伯爺有什麼事情交給下官做就明說吧!”
葉思文盯著錢謙益的眼睛,道:“錢大人,你說本伯想要當封疆大吏,可能性有多大。”
今晚上錢謙益是徹底被葉思文搞成心臟病了,葉思文沒說一句話,咋都這麼讓他承受不了呢?封疆大吏,是那麼好當的嗎?你葉思文才多大啊!就要想當封疆大吏,照這個發展速度,等你四五十歲的時候,豈不是要裂土分茅?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就這麼幼稚呢?說話做事怎麼就這麼不靠譜呢?
錢謙益搖著頭說:“伯爺,你雖然是我們大明最年輕的伯爺,下官是說靠自己打拼成為伯爺的人,你是最年輕的,可是這當伯爺,和當封疆大吏完全是兩碼事,在大明朝,沒有十幾年的資歷,就能封疆大吏的人,可是一個也沒有,大明朝還沒有這個先例呢!況且,封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