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城,有兩頭被老百姓稱為老虎的東西,我們今天晚上,就要去摸一摸這頭老虎的屁股,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這兩頭老虎,欺男霸女,惡貫滿盈,老虎吃人尚且要吐骨頭,這兩頭老虎吃人,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兄弟們,你們說,這樣的人,我們是不是應該懲戒一番?”
中隊長們都是熱血男兒,豈能容得下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們齊聲回答道:“對,是要懲戒他們一番!”
葉思文搖了搖頭,道:“但是他們仗著自己的身份,他們做的惡事,官不敢究,民不敢舉,就連我,都要懼怕他們三分,所以,我們要主持黑暗中的公正!”
主持黑暗中的公正?什麼是黑暗中的公正?
十個中隊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懂。
見中隊長們都不懂什麼叫黑暗中的公正,葉思文解釋道:“就是以暴制暴,以惡制惡,換句話說,就是替天行道!”
一箇中隊長不解的說:“替天行道,那不是土匪喊的口號嗎?”
“對!”
葉思文點了點頭,道:“我們今晚上就是要去幹土匪的勾當,我們去把兩頭老虎中那頭年輕的老虎綁架了,然後用年輕的老虎威脅老的老虎,讓他把這些年收刮的民脂民膏吐出來。”
這件事情很有意義啊!
十個中隊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嘿嘿的笑了起來。
“梆、梆、挷……”
一陣梆子聲響過,一個如同死鬼般的聲音喊道:“三更已過,小心火燭!”
打更人一步一步走過福王府的大門前,他一邊走,一邊看著燈火輝煌的福王府,打更人不由得暗自罵了一句:“當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造孽啊!造孽啊……”
待打更人離開之後,福王府的外牆突然動了動,十幾個黑色的人影從牆角鑽了出來,為首的正是葉思文和李大憨。
為了確保安全,葉思文讓楊國柱守在客棧裡,他和李大憨親自帶隊當綁匪。
人影剛動,突然從福王府的外牆上跳下來一個黑色的人影,人影輕盈的落在地上,正是李大憨,李大憨悄聲說道:“老大,路已經探好了,肥豬正在房間裡和小姑娘玩呢!府裡的崗哨我也談清楚了,只有明哨,沒有暗哨,方便得很。”
當綁匪自然要用專業的詞語,綁女人質叫請觀音,綁男人質叫拉肥豬,不過劫匪一般都喜歡拉肥豬,因為男人更經得住折騰,地位又高,賣得起價錢。
葉思文點點頭,道:“現在我分配任務,曾武林,你馬上去找一個制高點,架好你的狙擊槍,若是我們失風了,你得支援我們。”
曾武林點點頭,抱著他的特製狙擊槍,小心翼翼的離開。
葉思文又向李大熊道:“大熊,你帶三個兄弟在這裡把風,準備接應我們!”
“好的!”李大熊點了點頭。
葉思文一揮手,道:“二愣子,你帶路,我們現在就去拉肥豬!”
當下,由李大憨帶路,七個黑衣人逐一進入了福王府,李大憨可是一個探路高手,由他帶路,很輕鬆的就來到了朱由菘的房間門口,朱由菘的房間燈火通明,裡面時不時傳來一陣淫笑聲和尖叫聲。
淫笑聲當然是朱由菘發出來的,至於尖叫聲,恐怕就是他白天坑蒙拐騙來的女孩子發出來的,聽聲音,好像房間裡還不止一個女孩子。
朱由菘的房間門口一邊站著一個侍衛,不過他們的心思很明顯不再站崗上面,他們側耳聽著屋裡的情況,一臉的豔羨,看來他們很羨慕他們主子的生活。
“唔!”
突然兩個侍衛發覺自己被人勒住,他們同時發出一聲慘叫,不過慘叫聲被硬生生的憋在了他們的喉嚨裡,兩個侍衛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