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鄭鳴看著大黑牛黑黑的腦袋,直接無視了這傢伙,再次朝著天海關看去。
“年輕人,你現在是紅臉膛的漢子,應該知道,很多事情,知錯能改,還是好人,浪子回頭金不換哪!”
大黑牛見鄭鳴根本就不理會自己的含沙射影,接著又循循善誘的道:“你現在已經走在了犯錯誤的道路上,但是隻要你能改,還是一個好人!”
“唔,其實你完全有當好人的潛質,只要將那金蛟剪送與我就好!”
鄭鳴知道這頭牛對金蛟剪還不肯死心,當即嘿嘿一笑道:“想得美!”
“你答應過將金靈珠送給我的,現在那金靈珠變成了金蛟剪,金蛟剪就應該屬於我。”大黑牛昂頭看著鄭鳴,一副氣憤填膺的模樣。
“回頭我再找一顆金靈珠給你。”鄭鳴拍了一下大黑牛的頭道:“空幼已經回去給你準備了,到時候不但給你一顆金靈珠,說不定連五靈珠都給你聚齊。”
“俺是一頭有原則的牛,說要哪一個,就要哪一個,你覺得你一個珠子,就能夠挽回俺受傷的心嗎?”大黑牛無比鄙視的朝著鄭鳴說道。
他大爺的,還越說越上勁了,鄭鳴決定不理會這頭大黑牛,他就是想要金蛟剪。
現在鄭鳴用金蛟剪正起勁,哪裡會將這東西給大黑牛?至於答應大黑牛的話,鄭鳴並不準備說話不算數,只是換一顆金靈珠而已。
“諸位兄弟,前方就是天海關,這一次我等,要暢飲水族之血,為那些死於水族口中的族人報仇!”一個聲音,就在此時,從遠處傳來。
聽到這聲音的瞬間,鄭鳴扭頭看去,就見百里之外,正有一座飛舟騰空而來,飛舟上,十幾個化蓮境的年輕人,正在慷慨陳詞!
“快點躲起來,你現在可是不少人眼裡的罪魁禍首,雖然還沒有到人人喊打的地步,卻也差不了多少了。”大黑牛的話語中,對鄭鳴帶著一絲明顯的嘲弄。
鄭鳴笑了笑道:“躲?牛某的腦子裡從來都沒有躲這個字,那個什麼水族不用俺的名義來攻也就罷了,他們要是來,今日就再讓金蛟剪髮一發利市。”
“牛某可是紅臉的漢子,遇事怎麼能躲!”
“你小子這脾氣,有點像俺老牛,不過我要是遇到這種事情,還是先躲躲再說。”大黑牛說話間,眼眸中閃過了一絲思索的道:“當年,我也是敢作敢當的漢子啊!”
一陣無語的鄭鳴,正不知道該如何和大黑牛交談的時候,就聽有人道:“我等雖然不懼死,但是那牛頂天實在是太過無恥,他和鎮海神侯的恩怨,竟然牽涉到整個人族,實乃我人族的大罪之人。”
“他……他罪該萬死!”說話的,是一個穿著錦衣的男子,此人的修為達到了化蓮境,在說話的時候,此人的臉色有些鐵青。
就好似牛頂天對他妹妹始亂終棄了一般。
“李兄,你這樣說就不對,牛頂天和鎮海神侯的恩怨,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那鎮海神侯作為我人族神侯,竟然投靠七海,原本就是我人族的罪人!”
“這等無恥之輩,人人得而誅之,牛頂天殺了鎮海神侯,不但無過,而且有功。”
此人的話一出口,頓時讓那李兄的臉色大變,他本身就是一個強勢的人,此時被人如此反駁他的觀點,一時有些惱怒。
“聶務生,你真是好一張利嘴,鎮海神侯投靠七海水族,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知不知道,這一次開戰,究竟要死多少人,啊!”
“他牛頂天,為了逞一時之快,殺了鎮海神侯,卻要無數的族人為他的事情背書,他不該殺,誰該殺!”
被稱為聶務生的男子,雖然不算是十分俊朗,卻也是英氣勃勃,他大聲的道:“你的話,何其荒謬。”
“家父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