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兇殘了。”一個白骨元辰道的武者,聲音中帶著一絲的乾澀,一直以來,都是他們白骨元辰道橫衝直撞,這樣的大虧,還是第一次吃到。
當然,吃了這種大虧的白骨元辰道武者,也越發感到了這個牛頂天的兇殘。
“可惡!”身材高大的納蘭詩音的父親,一掌擊打在了一個破碎的山川上,頃刻功夫,就將那破碎的山川直接打碎。
“師兄,這牛頂天實在是不好惹,我看咱們現在,只有施展白骨元辰第二重禁止了。”白骨王座之上,一個猶如干屍般的男子,聲音中帶著苦澀的說道。
枯瘦男子眼眸中生出了一絲猶豫,在那白骨元辰獸已經被鄭鳴撞的又生出了一道裂痕之後,這才嘆了一口氣道:“也只有如此了。”
“只是為了一個牛頂天,就用一次機會,這損失……”
損失什麼,枯瘦的男子並沒有說出來,但是白骨王座上的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就算是納蘭詩音的父親,眉頭也皺的緊緊的,臉上肌肉抽動的他,同樣有點不捨得。
“師兄,事到如今,我們已經別無選擇,難道您覺得,這牛頂天他會就此撒手嗎?”那猶如干屍般的男子,聲音沙啞的道:“誅殺牛頂天,對我們有很大的好處。”
“一來,可以再次彰顯我們白骨元辰道的強大;二來,還可以免除我們白骨元辰道的屈辱;這三來嘛,牛頂天誅殺了鎮海神侯,不知道多少實力想要殺他。咱們殺了他,神皇陛下那裡,也能夠得到好處。”
乾屍男子說完這三條,枯瘦男子點了點頭道:“好處是不少,但是和損失相比,還是差了點。”
說帶此處,他目光落在了納蘭詩音父親的身上,毫不留情的說道:“師弟,以後還請您好好的管教一下自己的子女,不要給宗門找無妄之災。”
“小弟知道了。”作為半步神禁之一,納蘭詩音的父親,有著他自己的驕傲,像現在這般,被毫不留情面的說一頓的情況,從來沒有過。
可是他性格就算再強,但是此時,卻也只能接受,因為就是他對納蘭詩音的縱容,才讓白骨元辰道受到了現而今巨大的損失。
牛頂天強勢而來,直接誅殺了他們一名頂尖強者,那金色的剪刀所向披靡,就是元辰獸的骨,都被直接絞成兩段。
現在,他們不得不拿出對付神禁的手段來對付牛頂天,這讓他們感到屈辱的同時,也感到無比的不捨。
要知道,對付神禁的手段,乃是他們的祖師所留,那是用一次少一次,也正是因為他們祖師留下這樣的手段,才讓他們白骨元辰道威名不墜。
“出手吧!”那枯瘦老者說話間,手中的白骨鈴再次晃動,只不過這一次晃動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快的讓人聽到這鈴聲,都有一種瘋狂的感覺。
與此同時,納蘭詩音的父親,也從自己的儲物手鐲之中,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鈴鐺。
只不過,這鈴鐺並不是白骨做成,而是用帶著一滴血色紋路的骨頭做成,他同樣快速的晃動,一道道血紋,隨著這骨鈴的晃動,從虛空之中升起。
站在枯瘦老者身邊,一直都沒有開口的白衣男子,也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拿出了一個鈴鐺。
這是一枚黑色的骨鈴,在男子的手中晃動,一絲絲的黑色氣息,從骨鈴之中蔓延而出。
那骨鈴晃動的越來越快,黑色的氣息變得一如實質,而當最後一絲黑色的氣息,從骨鈴之中消散的瞬間,黑色的骨鈴,就在那男子的手中崩碎。
隨著黑色的骨齡崩碎,白色和隱含著血色的骨鈴,幾乎同時跟著崩碎開來。
三個骨鈴,三道氣息,雖然不是特別的強橫,但是這三道氣息,卻都給人一種深沉無比的感覺。
正在催動巨象碾壓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