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越發不爽!
在尉遲說出這句話的瞬間,鄭鳴的頭頂,就飛出了黑白兩道光芒,這兩道光芒瞬間化成一片虛空,將尉遲整個人,直接壓入了虛空之中。
在血衣衛中,能夠成為大統領,尉遲當然有幾分獨到的手段,可是,他一來沒想到鄭鳴果真會對他動手,這二來,也是因為鄭鳴的兩儀微塵陣法,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躲避的。
尉遲不見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出來,這等詭異的場景,讓那些血衣衛的衛士面面相覷,一個個都緊張了起來。
“鄭鳴,尉遲大人乃是血衣衛的統領,你要是傷了他,褚公公那裡,您不好交代。”最終,一個有著生神境巔峰修為的武者走出來,朝著鄭鳴小心翼翼的說道。
鄭鳴看著那走出的生神境武者,冷漠的道:“你這麼說話,是在威脅我了!”
那生神境的武者見鄭鳴如此直截了當的質問,神色頓時就有點慌張。作為血衣衛,一言不合,就能拿人。這個一直以來,在面對法身境的強者之時都不曾有半分畏懼的武者,此時只覺得一股恐懼,從他的內心襲來。
“我……我只是想告訴您一個事實,沒有別的意思。”最終,那生神境的武者,結結巴巴的說道。
可是,就在他說話的瞬間,鄭鳴的身上,已經掠過了一道青色的神光。
五色神光之中的青色神光,雖然沒有達到法身境,但是在生神境之中,卻是無敵的存在。
那青色的神光不但能夠拿人法寶,更能夠力壓萬物。倒黴的生神境強者,在剎那間,就被重重的壓在了地上。
血衣衛還有在後面看熱鬧的紫雲超等人,在這一刻,陡然都變了臉色。如果說尉遲被鄭鳴擒拿,對血衣衛而言,是一種小小的挑釁。
那麼現在,當著如此多人的面,直接將血衣衛一個衛士壓的跪在地上,無疑就是一個大大的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血衣衛的臉上。
甚至可以說,這個耳光重重的打在了那位血衣衛頭頂,那條被譽為神皇忠狗的人臉上。
那條老狗,雖然大多數的時候,都溫和順從,但是你要是真的將他當成一條老狗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他是一條神皇的狗,而且這傢伙簡直就是一條瘋狗,一旦有人招惹了他,那這條瘋狗必定會痛下死手,和你不死不休!
鄭鳴這傢伙,竟然讓血衣衛的人下跪,實在是夠強的,難道他就不怕血衣衛的報復嗎?
而那個被鄭鳴壓的跪下的血衣衛高手,臉色也變的無比的難看,他知道這一次自己丟了血衣衛的臉。
如果這次的事情,是奉了那位大人的命令,他不但無過,而且還能立功,只是,他心裡很清楚,這一次的行動,是尉遲的擅自決定。
可以說,尉遲是因為私人的請求,才介入了這件事情。
丟了如此大的顏面,那位大人饒不了自己,血衣衛的規矩,饒不了自己。
“鄭鳴,我死,你也好不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喊聲,讓不少人都感到顫抖不已。
鄭鳴絲毫沒有理會這跪地的血衣衛高手,而是嘻嘻哈哈,我行我素的朝著聽香水榭的大門喊道:“神女,我已經等了你很久了!難道你真的狠心,連見我一面都不肯嗎?”
聽香水榭的大門,這一刻緩緩的被推開,一個年輕的侍女,無比優雅的走了出來。
雖然是侍女,但是這個女子,水袖猶如波浪,身段若柳枝,同樣是凹凸有致,嫋嫋婷婷,那精緻的姿容,完全稱得上勾魂攝魄。一雙一如桃花般的眼睛,讓人一見忍不住心醉神迷。
“拜見鄭公子!”侍女輕飄飄的朝著鄭鳴行禮,眼眸中,帶著一絲得意。
不錯,就是得意,這是一種鄙視的得意,一種高高在上,俯視萬物的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