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錢,不喜歡小姑娘,不喜歡抽菸喝酒,唯一的愛好就是跟人玩心理遊戲……我想了想,這不是他媽就是嚴刑逼供他人的料麼?
12月的天氣,王斌被按在地上扇了兩個嘴巴,郭振沒動手:“還玩這套?怎麼?跪下就能省三萬,媽的老子給你跪十幾次行不行?”
王斌心裡肯定憤憤得很,不過臉上一點也沒表現出來:“大哥,大哥,我錯了……您打的對,打的好……”看樣子就打算等郭振給他劃道走了。
郭振冷笑:“還真他媽夠賤啊,那我明說了,三天內,你給我滾出一高中,你想要的丫頭,我們老大也想要,別他媽蒼蠅似的粘著,你自己掂量辦,要不今天我讓兄弟們直接把你做成”
這臺詞設計的就妙,生一個子虛烏有的所謂老大出來,讓人也懷疑不到張小桐身上,加上張小桐平時對所有人都溫言細語的,就算說她是主謀恐怕都沒人信。
聽郭振這麼說,王斌這次真哭了。我看得出來,他是真喜歡張小桐,可感情這事沒辦法,勉強沒幸福,張小桐對他一點好感也沒有,說話中不自覺地吐露出反感,我怎麼可能讓這種人在她身邊呆久?
這就是所謂的競爭,從來沒公平過,以後也不會公平。
我看不下去了,嘆了口氣,扭頭走到挺遠的地方,給張小桐打了個電話。
“小桐,在哪呢?”
“在家看電視,”張小桐說“我爸媽又出門了,你要過來麼?”
“不了。”我說,“聖誕節有預約嗎?”
“沒,給你留著呢。”張小桐在電話裡輕笑,笑得我心裡一陣舒服,“你有預約嗎?跟你們班的小美女?”
我脫口而出:“也給你留著呢。”
張小桐聲音有一點激動:“真的?”
“真的。”我抬頭瞥了一眼遠處已經開始收工走人的郭振他們,“小桐,今晚上真冷,我都有點想去你那了。”
“那來吧,我想你了。”張小桐在電話那頭說,“我晚上一個人挺沒意思的。”
“一日不見如隔那什麼是吧?”我嘴上油著,心裡覺得有點熱乎,“剛看了表,咱們也就不到一個小時沒見吧?3年除24也有45天多了,不過今天還真不行,我得請郭振他們吃飯,改天吧。”
“嗯。”張小桐輕輕應了一聲,“能不喝就不喝,早點回來。”
“沒事,我家現在管的比你家還鬆了。”
收了線,回去看郭振他們,郭振正在跟門衛大爺聊天,看見我回來,衝我笑笑:“做的不夠漂亮,有點丟人。”
我拍拍他肩膀:“行了,做人留三分餘地,網開一面是必要的。咱不說這個了,今天見者有份,大家去吃海鮮,我請客!”
眾人一轟而應。
郭振這次恐嚇還算到位,王斌自此之後再也不敢騷擾張小桐了,沒到一個星期就辦了轉學轉到二高去。我私下裡跟張小桐說:“喜歡一個人沒有錯,所以我們不能做的太過分。”張小桐深表認同。
轉眼就快聖誕了,眼見街上賣賀卡的小販越來越多,離《with》發售的日子也越來越近,日本方面sce不惜重金大力宣傳,劉明耀在國內也配合宣傳攻勢開始搞各種活動。連我不少同學都買了隨身版的《with》帶到學校偷偷玩,某個日本動畫公司還派人來跟我們洽談動畫改編的問題。
茶飲料因為降價銷量又拔新高,於春榮每天忙著安插分銷處完善銷售網路,電腦銷量因為企業進一步普及電腦又上一個臺階,太陽家園也開始有人入住。
還真是祖國山河一片紅啊……看樣過個舒服年還是可以的。
1994年聖誕平安夜是週六,我提前一天跟父母預約好在張小桐那過夜,張小桐父母照例在年前要駐留俄羅斯,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