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種曖昧的動作還是不要在他們面前表現得太過分的好。
張小桐向大廳門口望了一眼,確定父母不會這麼快出來後,換了個姿勢站到我身後,雙手從肩上搭過來,環在我的脖子上,嘴對著我的一邊耳朵輕輕說:“小壞蛋,想我了沒有?”
我被她吹得心裡癢癢的,心說這個場景怎麼這麼熟悉呢?
張小桐白皙的臉緊挨著我的臉。每一天的思念,在這一刻轉化成見面後的衝動,我沒說話,扭頭在她臉上狠狠地吻了一下算是回答。
張小桐大羞著撒開手:“說你壞你還真壞了,光天化日呀弟弟。”
我轉過身,衝她聳聳肩:“行動勝於語言呀姐姐,反正這個機場來往的人您一輩子不會什麼機會再見對不對?您看,那邊還有法式的呢,要不是時間來不及我也想試試……”
張小桐順著我的指點看過去,果然有一對情侶,想也是小別勝xx的那種,正在旁若無人地熱吻,纏綿程度超過我以前看過的美式毛片。
張小桐笑著打了我一下:“才正經不到三分鐘,又開始貧了。”
我抓住她打在我身上的手:“不也就是對著你嘛,你來聽心跳,很快很激動哩。”
張小桐依言把手按在我胸口,聽見了我的心跳,果然很快。這是沒錯的,因為我確實很激動。
聽了幾下心跳,張小桐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我的心跳和你一樣快。”
我瞄了一眼她呼之欲出的胸部,乾笑道:“我就不用實踐證明了。”
張小桐明白我所指的是什麼,以她的聰明分明可以反擊,卻不說什麼,只是把手按在我胸口上幸福地笑。
這一天的美國加州陽光真好,張小桐看起來真漂亮,我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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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種可笑的姿勢沒能維持多久。長輩們已經從大廳裡出來了,我倆立刻恢復成乖乖好孩子的樣,一左一右站好在那裡海闊天空地開始談工作。我還倒揹著手給張小桐講起了e3的起源。
1994年以前,各種展會當中以美國電子消費展ces為最大,芝加哥和拉斯維加斯交替著各半年舉行一次,不過那時候賣遊戲的和賣遊戲機的地位都不高。因為自從當年雅達利因為自身經營策略問題葬送了美國的電子遊戲的霸主地位之後,電子遊戲在美國一直特別不受待見,理由很簡單,當時基本上都是日本在向他們輸出文化。美國人不服氣,卻還是得乖乖掏錢給人家創造效益。後來md和sfc的16位遊戲機之戰開始之後,數年裡電子遊戲消費市場連著往上漲,美國本土的遊戲業也漸漸行了,到1994年,美國遊戲廠商已經受不了這種在自己家還得受氣的局面了。互動數碼協會為此特意創辦了e3,定位就是給賣遊戲的這幫人一個跳舞的場所。1995年首屆e3非常成功,96年這次擴大規模,500多家公司,1700多款遊戲。基本上這次e3是三足鼎立時代的最後一次會戰,在這之後,ga算是沒什麼希望可以繼續玩下去了。
我們倆工作狂一樣的交談顯然沒能引起大人們的注意,我們媽在跟小姨聊最近街坊鄰居之間的趣聞軼事,小姨父則在給我爸講美國這邊的事,譬如賭博合法的拉斯維加斯,譬如各個州法律的不同,譬如在國內不常見的同性戀……我和張小桐樂得不受關注,繼續說著工作上的事。其實我現在不在乎自己說的是什麼,我只知道要不斷地跟張小桐說話,那麼長時間不見,說什麼都好,只要是跟張小桐說話,有沒有營養的對話我都願意繼續下去。
這就是相思了,我不是第一次知道。
我們一行六人,張小桐開車載著我和我父母,小姨兩口子自己開一輛車,從國際機場出去,也順著劉明耀他們的路線到了downtown,又向北去過好萊塢,聖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