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濃,輪廓漸漸明顯,似乎是朝這邊來了,他眉眼陡沉,飛快地打量了一遍屋內的陳設,然後閃電般攬著衛茉藏進了衣櫃裡。
啪嗒一聲,門開了。
齊王進來之後什麼也沒幹,只是坐在桌前百無聊賴地轉著杯子,似乎在等什麼人,衛茉在櫃子裡屏氣凝神地聽著,不久,一個又輕又急的腳步聲進來了,還夾雜著細微的喘息。
“急什麼,說好了在這等你,本王又不會跑。”
雲齊促狹的聲音裡含著一種隱秘的曖昧和挑逗,教人一聽就明白,他必是在這裡約了情人,可接下來那個聲音卻大大地出乎了他們意料。
“還不是太想您了,這才跑得急了些。”
居然是邱瑞!
衛茉腳一滑差點沒站穩,薄湛立馬扣住她的腰往上一提才沒弄出聲響,衛茉趴在他胸前驚魂未定地輕喘著,額角滾落幾滴汗珠。
衣櫃裡黑黢黢的,薄湛看不到她的狀況,卻心有靈犀似地伸出手摸上她的額頭,擦去汗珠之後微微挪動了姿勢,讓她趴得更舒服些。
外面的兩個人還在調情。
“這是想本王的樣子麼?”
邱瑞似乎又靠近了些,聲音愈顯尖細:“那王爺想要看什麼樣子?”
“自然是這樣。”
雲齊喉嚨裡溢位低笑,緊接著傳來一陣衣物摩擦的聲音,邱瑞嘟囔了幾句,突然驚喘,隨後響起極重的磕碰聲,似乎是有人撲在了桌案上,衣櫃裡的衛茉不由自主地想象起外頭的畫面,頓時面紅耳赤。
傻子也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了。
彷彿是要驗證她的猜想,桌腳開始吱吱呀呀地叫,還伴隨著邱瑞模糊不清的低吟聲,他越是壓抑雲齊撞擊的力度就越大,後來實在受不住了就開始斷斷續續地求饒,聲音那叫一個婉轉嫵媚,聽得衛茉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王爺,您輕些,今天可是……我的新婚之夜……啊!”
雲齊附在他耳邊邪肆地笑道:“本王幫幫你,省得你晚上面對那個女人時‘抬不起頭’,那可就麻煩了。”
“別……我該走了,萬一……他們發現……”
邱瑞話說到一半沒音了,只剩下嗚嗚聲,似被人封住了嘴巴。
衛茉已經快瘋了。
她到底是作了什麼孽!躲在這暗無天日的櫃子裡喘不過氣也就罷了,還得被這春宮魔音穿腦!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啊!
幸好現在薄湛看不到她的臉色,她覺得自己已經快窒息了。
然而身體是說不了謊的,因為外頭這檔子破事,也因為空氣不足,衛茉身子漸漸綿軟,大半重量都壓在了薄湛身上,薄湛心知不對,貼近鎖眼吸了一大口氣,然後俯身渡給了衛茉,反覆數次之後,她總算清醒了些。
外頭的人不知何時停止的。
“您真是……我這副模樣可怎麼出去見人!”
“回房收拾去吧。”雲齊滿不在乎地說著,抻了抻錦服正準備走人,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過頭對尚在整理衣衫的邱瑞說道,“上次邱季說把事情交給你了,辦得怎麼樣了?”
邱瑞輕描淡寫地答道:“我去了十來次侯府,沒查出什麼東西,不過靖國侯眼下回來了,我可以趁著陪薄玉媱歸寧的時候試探試探他。”
衛茉聽到這大吃一驚,難不成雲齊已經懷疑到他們身上了?誰料下一句話就讓她鬆了口氣,卻變得有些困惑。
“不必了,你沒在侯府暴露就行,暫時不用管那邊了,邱季已經查出是誰在搞鬼了。”
邱瑞知趣地沒有多問,談話就此結束,一陣窸窣之後兩人離開了屋子。
衛茉和薄湛終於得見天日,踏出櫃子的一剎那就像從蒸籠裡出來一樣,衛茉汗溼薄衫,頭重腳輕,然而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