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林天嘴巴呈‘o’字型,指著箱子道:“你確定!”
阿莫尼一旁笑而不語,塔莎翻了翻眼珠子說道:“不然喊你上來幹嘛?”
林天認命的哀嘆一聲,說實話,力氣真不是他的強項,可是,讓閣樓一老一小去搬這個沉重的樟木箱又不禮貌,他上前咬了咬牙,抓著箱子兩旁的把手,猛使了一把力氣將箱子從角落搬到了阿莫尼的面前。
“阿莫尼……”林天小臉憋得通紅,喘著粗氣擦汗道:“用鑰匙開啟吧!”
“我們沒有鑰匙。”阿莫尼一臉無奈搖了搖頭,塔莎頭如小雞吃米一般點了點。
林天嘴角抽搐的望著祖孫二人,毅然決然道:“一切包在我的身上。”
半個小時過去了……
林天仍然拿著一根鐵絲在試著開鎖,累得滿頭汗不說,還被一旁塔莎使勁的數落,阿莫尼捶打著老腰道:“人老了,我先下去休息一會兒,好了叫我一聲。”
“沒問題。”林天開著鎖頭也不說回了一句道。
“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唐雅實在耐不住性子,上了閣樓對著他們硬棒棒的問道。
冰冷的飄來的聲音差點把林天嚇了一聲白毛汗,扭過頭給她一記衛生眼的抗議道:“唐雅,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的嗎?”
唐雅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抗議,說道:“笨蛋,讓我來。”
塔莎和阿莫尼在一旁瞧著熱鬧誰也不說話,林天咧了咧嘴巴也沒敢多說,乖乖的讓開了位置,唐雅看了一眼鎖的位置,迅速的掏出沙鷹照著鎖的位置就是一槍。
一聲槍響過後激起狹小的閣樓煙塵滾滾,嗆得三人直咳嗽。
咳咳……
“唐雅,你到底想幹什麼呀!”林天大聲抗議,不自覺又吃一嘴的灰塵。
唐雅掃了他一眼,回道:“你就是笨蛋。”
“我……”林天見木質的箱子上的鎖被她被落,箱子卻是毫髮無損,唐雅的槍法真是無與倫比讓人佩服不已,為了不讓她拿自己練習,只好乖乖的閉上嘴巴不再多說一句。
一陣煙塵過後,阿莫尼彎下佝僂的身軀,掀開箱子的蓋子,這裡面並沒有林天所想像的掀開蓋子時流美的華光,相反箱子裡只有碼得整齊的舊書和看上去有年頭的物什。
奇形怪狀的物什,林天並不知道其中用處,但大致也猜測與降頭有關,阿莫尼在箱子時仔細的翻找了老半天,終於還是被她在箱子底部壓在最底下的一本舊得有些發黃的羊毛皮卷。
“這是一本禁忌之書。”阿莫尼捧著羊皮卷面容嚴肅,目光透著聖潔與尊敬,彷彿捧在手心裡的羊皮卷是一件古老而神聖的物什。
塔莎俏臉一變,但凡被稱作禁忌之書大多是被人下了詛咒,如果有人刻意要去開啟,很可能就會被詛咒纏身,最後落得個橫死當場的下場。
“姥姥,千萬不要啊!”塔莎可不想失去唯一的親人,趕忙上前阻止道。
阿莫尼捧著羊皮卷,衝著塔莎微笑道:“塔莎,沒事的,這個詛咒是我而下,可沒想到卻還是有人偷學了裡面的蠱術……”
這回連塔莎也安靜了下來,包括在內他們都明白,這裡面一定包含著很多的鮮為人知的秘密。
“曾經羊皮卷裡的密術被人稱為奇術,大家趨之若鶩都想去研習,可慢慢地發現,使用過的密術的術士大多會不得好死……”
聽阿莫尼的話,林天很快聯想到了爆體的月之秋,死無全屍的慘狀,實在讓人記憶深刻。
“我們學習巫術計程車術比一般人更相信因果報應,羊皮卷裡記載的術法實在太過於無良,所以,用術法去施法的術士也會遭到報應,做為首席的司祭,我有義務制止一場悲劇的發生,為了怕有些別有居心的人偷偷的學,我特意在羊皮卷下了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