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用說了,那可是王家莊內唯一的一家糧鋪,這樣的生意可是穩賺不賠的!”
王靖大喜,當即答應下來,劉衍隨即讓王靖找來筆墨紙硯,二人當場寫好契約,各自簽字畫押不提。
待到二人畫押完畢,王芸禾走了進來,看到桌子上的契約微微一愣,王靖笑著說了起來,言道:“閨女啊,劉總旗可是給咱們家送來了一座金山!想起來真是感激,劉總旗先是幫著咱們保住了這萬福油坊,現在又送來了這麼一樁大生意,這份恩情讓咱們父女如何還得清啊!”
說著,王靖便笑著看向王芸禾,頓時羞得王芸禾低頭不語,好半天才說道:“哎呀,飯食準備好了,爹還不招呼劉總旗過去吃飯!”
說完王芸禾轉身便跑了。
王靖大笑著說道:“讓劉總旗見笑了,我這閨女別看大大咧咧的,每日在油坊內也很是幹練,可內裡還是非常羞澀的。”
劉衍連連稱是,雖然自己在大盤堡殺伐果斷,可是面對這樣的場景,自己還真不知道如何接話,只好笑著跟王靖一起到偏廳用飯。
片刻之後,二人在偏廳落座,小旗官苗紹也被夥計叫了進來,一同落座用飯。
隨後王芸禾給三人端來一罈子酒,笑著對三人說道:“今日就這一罈酒,喝完就沒有了,三位多吃就好。”
劉衍笑著說道:“有勞王姑娘了。”
王芸禾笑著說道:“劉總旗自是不必客氣。”
說著,王芸禾過來給三人倒酒。
王靖自是非常坦然,劉衍則是站了起來,雙手持杯謝過。
到了苗紹這邊,早已經聽聞了關於王芸禾的議論,此時又看到王芸禾對劉衍的一番情誼,苗紹可不敢讓未來的主母給自己倒酒,急忙說道:“怎能有勞主母親自倒酒,罪過、罪過!”
話音剛落,王芸禾便羞紅了臉,嗔怒的瞪了劉衍一眼,轉身跑開了,王靖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坐在一邊看著苗紹的窘態笑了起來。
劉衍瞪了苗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沒喝酒就開始亂說,你看王姑娘都走了!”
苗紹愣了一下,然後說道:“那甲長是氣惱屬下說錯話,還是氣惱王姑娘走了?”
劉衍頓時語塞,一旁的王靖則是忍不住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