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炮營的火力。”
劉衍此時說道:“騎兵營暫時不能動!”
“清軍兵力充足,皇太極手中的牌面比我多,所以我要用最少的牌,贏下皇太極手中更多的牌,不能衝動!”
這時苗紹也說道:“督臣,屬下都擔心,炮營折損會太大啊!”
劉衍說道:“此戰便是決戰,傷亡大是肯定的,但是傷亡再大也要堅持住。這場炮戰不光要擊潰漢軍各旗,也要打擊滿蒙各旗的軍心,讓那些韃子知道,面對我軍的火力,沒有任何勝算!”
劉衍這邊堅定決心對射到底,皇太極這邊
則出現了變數。
多爾袞和多鐸先後派人前來,請求皇太極下令,命令漢軍各旗即刻衝上去擊潰新軍炮營,如此對轟下去,漢軍各旗一定會敗,不如趁著現在還能迎戰,用漢軍各旗幾萬人馬,換調劉衍的炮營!
皇太極臉色鐵青,多爾袞和多鐸的建議看似合理,但卻是一個陷阱。
漢軍各旗是什麼貨色,皇太極心中非常清楚,遠距離對射也許還能堅持,要讓那些兵馬頂著炮火衝鋒,直面劉衍部的鳥銃大陣,那數萬兵馬肯定會直接崩潰,到時候數萬潰兵倒捲回來,後面的蒙古各旗會是什麼反應?
皇太極心中太清楚了,那些蒙古人絕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死戰,而是會跟著一起後退。
現在在蒙古各旗的心中,皇太極是行將就木的“暴君”,只知道推著所謂的成吉思汗子孫充當炮灰;而豪格則是一個爭強鬥狠、有勇無謀的繼任者。
這父子二人對於蒙古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多爾袞和多鐸才能夠說服蒙古各旗,在大戰之時,趁著皇太極病重的機會站出來唱反調!
於是皇太極冷聲說道:“命睿親王、豫親王原地待命,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操心!”
收到皇太極回信的多爾袞,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此時多鐸竟然脫離了己方軍陣,來到了滿州正白旗的中軍,對多爾袞說道:“陛下還真是沉得住氣啊,難道他真的以為,如今的大清鐵
騎,還能擊敗劉衍的十幾萬大軍?”
多爾袞冷聲說道:“當初劉衍率領數萬精銳參加錦州之戰的時候,本王便已經看出,此人已經不可制了。現在劉衍麾下有精銳十幾萬,手中錢糧無數,根本不用擔心後勤補給,這樣的人怎麼打敗他?”
“哼!咱們的這位陛下還是魄力不夠,雖然在漢軍各旗都組建了烏鎮超哈營,看似裝備了大量的火器,可是那些漢軍旗兵馬卻都是一些軟腳蝦,上不了檯面的!”
多鐸贊同的說道:“是啊,就應該像睿親王主張的那樣,將漢軍各旗全面火器化,就好像劉衍的新軍那樣,裝備各種強大的火器,然後推著這些火器化的漢軍兵馬與明軍對戰!”
多爾袞鄙夷的說道:“現在說這些沒有的,陛下他看似重用漢人,朝中有不少漢人打學時,可是他心中實際上卻對漢人非常的防備,甚至是畏懼,所以絕不會同意本王建議的。”
多鐸問道:“那這一戰……”
多爾袞低聲說道:“此戰,你我二人要為大清留下希望!”
前方,錢樰的炮營火力有所減弱,同時漢軍各旗的火力也減弱了一些,雙方都已經進入了巔峰時期,兩邊炮營的炮手出去傷亡的,剩下的炮手都已經精疲力竭,畢竟填裝這個時代的火炮,是一個非常耗費力氣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在敵軍火力的打擊下填裝。
此時錢樰的臉上黑一塊、灰一塊,都是被
硝煙和煙火燻的,身上的鎧甲和衣服也是髒兮兮的,好像剛從煤堆裡爬出來一般。
“立即向督臣稟報,我炮營火箭炮總彈藥告罄,紅衣大炮總火炮過熱,必須立即停止炮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