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文登營、登州營的兵力都不多,即墨營四千多人,文登營三千多人,登州營則有八千多人,三個戰兵營加在一起,兵力也只有一萬六千多人而已。
不過這些兵馬已經是三人能帶出來的最強兵力了,經過一天的整頓,三營戰兵從青州城出發,一路北上,經過四天的跋涉,抵達了濟南府城外。
在即墨營、文登營、登州營抵達城外之前,周邊已經有數支明軍抵達城外,少則數百人馬,多則數千將士,加上三營戰兵一起,此時濟南城外的明軍將士已經達到四萬多人。
盧象升和顏繼祖站在城頭上,望著城南、城西、城東遍佈的明軍營寨,二人心中如釋重負。
城外的各部明軍,除了劉衍率領的靈山衛新軍之外,其餘各部明軍的戰力雖然都很堪憂,但是兵力卻是足的,面對士氣低落、接連戰敗的清軍,跟在劉衍部新軍後面壯壯聲勢還是可以的。
顏繼祖此時心情大好,笑著說道:“呵呵,如今各部援軍陸續趕到,而奴賊卻不再攔截援兵,只是窩在營壘之中,可見奴賊也是色厲內荏之輩!”
盧象升說道:“如今形勢大好,奴賊在劉衍所部打擊下,已經承受不起折損了,所以在確定下一步進擊方向之後,是不會輕易出動了。”
“那以盧督臣之間,咱們是不是可以集結兵馬,主動進攻一次,也許可以再造大捷!”
盧象升看著躍躍欲試的顏繼祖,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形勢好,但是敵我雙方卻依舊勢均力敵,我軍還沒有主動進攻的絕對優勢,不可妄動。”
“唉!”
顏繼祖不無遺憾的說道:“如果此戰我軍有足夠的優勢,一舉將奴賊大軍殲滅在濟南城下,那該有多好啊!”.
盧象升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不過現實就是如此,心中不甘也只有認命。
當日入夜時分,劉衍拜見完張友勳、魯庭言、韓勳三人,並且幾人在總督府內,與盧象升、顏繼祖把酒言歡一場,然後便策馬出城返回了城外的新軍大營。
此時的靈山衛新軍大營內外燈火通明,與城牆上的火把遙相輝映,再加上週邊明軍各部的營壘,濟南府城周邊如同後世的城市燈火一般,光亮璀璨,讓劉衍有一種恍惚的感覺,好像自己又回到了繁華的後世。
劉衍翻身下馬,望著四周的火光,心中感慨萬千,隨後望向南面。
雖然清軍營壘距離此處有十幾裡遠,可是七、八萬人馬的營壘是何等巨大,也是遍佈火把和篝火,在黑夜中異常明顯,即便相隔十幾裡遠,劉衍也能夠望見遠處的點點火光。
“現在多爾袞肯定已經知道各路援軍抵達的訊息了。”
劉衍嘴角上揚,暗道:“大軍士氣低落,各旗兵馬受創,濟南城又打不下,明軍兵力不斷增加,這一樁樁的優勢,我已經想盡辦法造成了,現在我倒要看看,你多爾袞還有什麼牌面可打!”
清軍中軍大帳內,多爾袞毫無徵兆的打了一個嚏噴,然後眉頭緊鎖,看著在座的多鐸、杜度、嶽託三人。
明軍各部援兵陸續抵達濟南城外,盧象升、劉衍的兵力不斷增加,在這種情況下,清軍各旗計程車氣越發低落,甚至那些蒙古兵已經開始不聽號令,已經出現與滿洲兵爭搶補給,互相鬥毆的事情。
雖然這樣的苗頭被恩格圖、伊拜、布顏代強力鎮壓了下去,可是戰事再拖延下去,大軍極有可能會出現問題,那些蒙古人遇到戰事不利便一鬨而散,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此時多鐸嘆息一聲,說道:“我看不好的話就由我來說吧。”
“我大清勇士每次南下,所需馬匹、鎧甲、兵器大多需要自備,精銳馬甲、步甲都要裝備三、四匹戰馬,這些都是銀子!”
“如果勇士們在戰鬥中不能獲利,這些成本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