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急忙說道:“劉總兵別誤會,本王以及一眾宗親並沒有隱瞞什麼,只是有許多錢糧都囤積在各處城池中,並沒有集中在開封城內。還有許多被流賊擄走,所以現在只有這些了。”
劉衍嘆息不止,藩王富有,可見一斑。
此時劉衍獲得了錢糧補給,新軍唯一的一個軟肋也得到了加強,於是便辭別朱恭枵,與高名衡、陳永福出了王府。
“本鎮麾下已經接管了城防,陳副將麾下將士,就暫時在城中軍營待命,隨時聽候調遣。”
“高撫臺就要辛苦一些了,本鎮麾下鎮撫官荀景雲負責配給制的錢糧發放,具體示意,還請高撫臺帶人協助。”
高名衡與陳永福還能說什麼,連周王都被劉衍拉住一頓斥責,自己自然也只能聽令而已。
“呵呵,劉總兵放心,本撫一定與荀大人通力合作,為劉總兵掃除後顧之憂。”
陳永福更是直接,抱拳說道:“末將領命!”
“呵呵,有二位大人的協助,料想此戰,我軍必勝!”
劉衍正與二人寒暄著,忽然聽到城西傳來激烈的戰鼓聲,劉衍望去,只見遠處的西面城牆上,燃起了兩堆狼煙,那是敵軍正在集結的預警。
“是、是流賊大軍要攻城了!”
高名衡心中一緊,話也有些磕絆了。
陳永福也是雙手緊握,看向劉衍,不知道自己會被安排一個什麼差事。
劉衍思索了一會兒,便叫來身邊的傳令兵:“傳本鎮將令:左營、右營將士按照部署立即登城佈防!”
“命令中營、炮營、騎兵營、親衛營立即整頓,開出西城門外列陣,準備迎戰流賊大軍!”
“命令後營護衛城中各處府衙、府庫、武庫,以及各處王府,並且安排兵馬在城中巡視。從此刻起,開封府城開始施行軍管,官民宗室,只要沒有本鎮的手令,任何人不得上街隨意走動,否則以流賊奸細論處,格殺勿論!”
“是!”
十幾名傳令兵一鬨而散,紛紛策馬前往城中各處傳遞軍令。
這時劉衍才看向高名衡、陳永福二人,說道:“煩請高撫臺坐鎮巡撫衙門,先與我鎮撫官荀景雲一起,給城中百姓發下三天口糧,以安穩民心。”
高名衡抱拳說道:“劉總兵放心,本撫這就去!”
說完,高名衡便急匆匆的走了。
“陳副將,你立即率領本部數千將士在西城門內佈防,如果今日劉賊大軍進攻,那邊便是敵軍的主攻方向。”
陳永福抱拳領命,策馬而去。
陳永福此人雖然在歷史上投降了李自成,可卻是力戰不敵之後,才被迫投降,與那些首鼠兩端的牆頭草不同。而且陳永福麾下的兵馬,是中原地區少有的精銳,雖然比不上遼東各鎮、宣府鎮那樣的邊軍精銳,卻也能頂住流賊幾十萬大軍的圍攻,可見還是很有戰力的。
而且,陳永福最後也是抗擊清軍,最終落得不知所蹤的下場,這樣的人,劉衍是信得過的,所以將其安排在西城門內,必要是時候,可以讓陳永福率部登城協防,以緩解左營將士的壓力。
隨後劉衍也策馬前往西城牆,此時左營都指揮使張義已經披掛整齊,站在甕城的城頭上觀察敵軍情況了,左部指揮使金學成、中部指揮使石牛忠也都在這邊。
為了應對流賊大軍的進攻,張義將左營大部分兵力都調集了過來,八千多名將士被部署在甕城、西城門以及整個西城牆上,依託這邊的十幾處馬面、數量眾多的敵臺,以及甕城、城樓等防禦工事,準備與城外的流賊大軍開打。
劉衍登上甕城城牆,眾將士紛紛行禮。緊接著,陳永福也帶著幾名部將趕來,向劉衍行禮不提。
劉衍詢問了一下情況,張義指著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