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了。
可是當她們發現我眼中那絲紅芒時,所有的幸災樂禍都變成了驚歎和不可置信。
這種只在古老的文獻上記載過的神術,在黑暗精靈幾千年的歷史上僅僅出現過一次。而得到它的人據說是第一個跟隨羅絲來到地下世界的男性,甚至傳說這個男性曾經是女神的入幕之賓。
這種神術的價值不僅僅體現在它能夠幫助我免疫所有的負面狀態,甚至羅絲只在關鍵時刻賜予主母們的神術——心靈風暴,對我來說也將是毫無作用。它一般只會用在家族之間為了排名而相互征討的戰爭上,所以這意味著我的家族在我保護下永遠不怕受到攻擊,只要我的力量足夠強大。而它的政治意義則遠遠超過了前者。因為——我可能就是羅絲未來的入幕之賓。不,甚至現在可能已經是了。
主母們看我的眼神從不可思議迅速變成了恐懼和崇敬。最後她們離開時,已經自覺的彎下了高貴的腰肢。以近乎卑微的口吻向我道別。
而我則心有餘悸的回想著剛才多發生的那些不可思議的事,腦海裡還在一遍一遍的回味著那柔滑的肌膚和香甜的唾液,我的手指上還殘留有她下體的餘味,那些幾乎透明的絲線被我從手指上解下來纏繞成團,放進了胸前的口袋。做這一切的時候,我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充滿神聖而莊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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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戴好了貴族繁瑣的禮服,回頭看了眼正赤裸著躺倒在床上失神休恬的姐姐莎莎,她的口水順著下巴一直滴在了枕頭上,這讓我有些厭惡。
我只是將她作為一件試驗品,用來熟練我的技藝。相信下一次與羅絲神後的會面我將更加的令她無法自拔。
今天是我前往黑暗精靈學院學習的第一天,作為一名滿十歲的黑暗精靈來說,這是個重要的日子,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最後在靴子內塞了柄匕首,這是非常重要的步驟。因為敵人永遠都是在你放鬆警惕的時候掏出那把帶毒的匕首。
當我昂首闊步地走上通往提爾·布里契,黑暗精靈學院的石階時,所有的人都認出了我。不停的有和我同齡或者比我大的孩子向我行禮。甚至學院的老師看到我也會停下腳步衝我微笑著點點頭。
可是這些都不能讓我停下腳步,三個建築物佔領了我的視線和全部的思緒。在我左邊矗立著術士學校,也就是教導魔法的學校所座落的尖細鐘乳石。而在正前方,處在其他建築包圍下的是蜘蛛教院——羅絲女神的傳道所,是一座由岩石雕刻成的巨大蜘蛛。在黑暗精靈的價值觀中,這是學院中最重要的建築,通常保留給女性。可是我並不在此列,它們永遠向我開放。
雖然術士學校和蜘蛛教院是最優雅的建築,但對於目前的我來說,最重要的建築還是那座佔滿了右邊視線的巨大金字塔。這座金字塔就是格鬥武塔,戰士的學校。也就是我將要學習的地方。
我的武藝到底如何,其實自己全無概念。班瑞家族的武技長排在所有家族的下游。而他,在我八歲那年就死在我的刀下,現在我自己就是家族的武技長。
不過那次真的是一個意外,因為有傳聞他也曾經是母親的侍父之一,所以我甚至有可能是那個猥瑣而醜陋的男性的兒子。所以我當時衝動的將黑暗之力灌注全身,砍斷了他的劍,並且將他斬成了兩半。只是後來居里奧紗矢口否認了這個謠傳,令我後悔不已。因為在他之後,沒有人願意在和我比試了。
“你好,我是凱恩家族的。。。。。”
“銀月。班瑞,久聞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