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下一秒,那敵人竟然杵在那裡不動了,就那麼站在那裡,就像剛才的那個大漢一樣。
羅蘭斯臉上的笑容如同嘲諷一般出現在桑卡的眼前——
“該死!根本追不上了!”羅蘭斯大罵一聲,在現在的視野中完全看不見米蘭斯的身影了,他早就趁他們在大戰的時候跑遠了。
桑卡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辦法米蘭斯一定把貨物都接收完畢了,他什麼事都料到了”桑卡雙手抱胸,一臉氣憤的說道,就在這時,唐羅薩與納爾多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他們身上沾有大量的血跡,看來他們都經歷過一場大戰。
看到大家都相安無事,兩人放心的長呼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們被槍斃了呢”唐羅薩擦拭去嘴角邊的血跡,笑道,“在剛才槍響的那一刻我們也看到一道紫色的光芒向四周擴散開來,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是用了什麼辦法使自己逃離險境,你們還真是強悍啊!”
納爾多收起長刀,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沒有幫上你們,我們剛才與聯合軍巡邏隊伍遇上了,他們不由分說的就向我們攻擊,我們試著快速結束戰鬥來幫你們但他們的攻勢太猛了,稍一不注意那子彈就可能把我們射死,所以”
“沒事,不怪你們。”加文銳利的眼睛瞄向四周,低聲說道,“不要認為危險已經解除,我感覺這附近仍有一些眼線在跟著我們,我們必須快點找到他們並解決掉,然後快速返回教堂,在裡面躲上一陣子。”
“那在回到教堂之前,我要帶懷雅特去見一個人。”羅蘭斯拍了拍懷雅特的肩膀,一臉嚴肅地說道,“我和他要去見一個人,這關係到我們之後的行動。”
唐羅薩與納爾多很快明白了羅蘭斯的意思,他們同時點了點頭便帶著其他人快速的返回教堂,只剩下他們倆人孤零零地站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
刺骨的的秋風吹過脊髓帶來一絲寒意,懷雅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身邊的羅蘭斯卻毫不懼怕這秋風,他挺直了腰板說道,“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把那剩下的幾個監視咱們的眼線給解決掉,就等一下哈!”
說完,他從地上計程車兵屍體上拿起兩把長槍,端起兩把長槍對準兩個不同的放下,用力的一扣扳機。“嘭嘭!”應聲倒下兩具屍體,他們就是羅蘭斯要殺的眼線。
“等一下,還剩一個。”羅蘭斯說完快速拆下長槍頭上的刺刀,握在手裡那就像兩把飛刀。
果然,從角落裡跑出一名慌慌張張的男子連滾帶爬的想要逃出這裡,羅蘭斯卻一臉淡定的掂量著手中的兩把刺刀,粗略的瞄準了一下方向,然後迅速扔出第一刀。
“啊!”一聲慘叫,這刺刀扔出去以後刺穿了他的小腿,那人痛苦的跪倒在地上,不停地呻吟著。羅蘭斯又一揮手臂,又扔出一刺刀,這一詞正正好好刺穿了那人的脖頸,一道鮮紅的血液噴出,那人癱倒在地上,不再動彈,沒有了呼吸。
懷雅特目瞪口呆的看著羅蘭斯連貫的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他還沒有緩過來時羅蘭斯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來,跟上我,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完,羅蘭斯快步跑開,懷雅特這才反應過來,緊緊地跟在後面——
過了一會兒後吉尼亞的某一酒館門前
“酒館?”懷雅特問道,他與羅蘭斯站在過道上,看著這並不豪華的普通酒館,“抱歉,我不喝酒。”
“我知道,你還年輕,不像我。”羅蘭斯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走在前面,他推開酒館的門帶著懷雅特走了進去。
進入酒館之後便能聽見嘈雜的酒杯碰撞聲、嚷罵聲、喝醉的人嘔吐聲,不絕於耳,此起彼伏。懷雅特沒進過酒館幾次,頂多也就是實在沒有地方吃飯的時候才會進去管老闆要幾個麵包和幾袋牛奶,付錢後找到一張桌子就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