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抄一條近道追上埃託。就算沒有成功
攔下埃託,我們也可以很成功的拖延他一段時間,這樣也就為懷雅特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貢納爾沒有多聽加文的解釋,而是不停地拉動韁繩,殺氣騰騰的盯著遠方的地平線,“該死,他竟然叫了援兵!”
“援兵?”露西不解的問道,“是啊,的確是聽見之前那名士兵說援兵到了,但是為什麼埃託本人沒有去親自在軍營裡等候援兵過來呢?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很奇怪麼?”
的確,按照正常的思維邏輯來說,軍官在受到本部的援兵支援的時候,都應該按照軍規裡規定的等候在軍營裡,親自迎接這批援兵部隊。
“埃託這個人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違抗軍規!”貢納爾歇斯底里的喊道,“該死!他到底在想什麼?!”
“也許是他並不知道援兵的事情,”魯爾皺了皺眉頭說道,“也許是他不知道,但這也不合乎常理該死,有哪個軍官能不知道自己受到了援兵支援呢?!”
加文突然靈光一閃,他的腦海裡突然有了這麼一個想法,‘如果魯爾是對的那麼聯合軍派給埃託援兵但他自己卻不知道,再加上最近的一段時間裡埃託的攻勢遠不如以前兇猛,那麼就是說
埃託的銳氣已經被削弱了許多!’加文笑了一下,他繼續自己的觀點,‘也就是說聯合軍對於埃託能否攻下這個島,獲得管理權力已經是無法確定,這實在是太迷茫了,所以他們便派給了
埃託一些援兵來幫助他,雖然這些援兵的數量非常少,但這是聯合軍總部對埃託最後的希望。’
加文冷笑了一聲,這引起了他身邊魯爾等人的注意。他們問為什麼他這麼冷笑,他便告訴了他們原因,他們都非常吃驚。
“我同意你的看法,這的確是一個最好的解釋。”貢納爾目視前方,連頭也不轉的說道,“所以今天就要取下他的項上人頭,一了百了,沒那麼多麻煩事兒!”
貢納爾一拉韁繩讓馬兒跳過橫在路中央的一個粗壯的樹幹。
而就在這時,埃託仍在沒命的騎著馬在樹林中苦苦的尋找著能逃離這裡的路,但由於自己是慌張逃出這裡,再加上對這裡的地形還不是太熟悉,他現在只能像個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撞。
心不停地跳動著,彷彿是要從胸腔裡掙脫出來滾落在地上。眼睛緊張的四處張望著害怕敵人會來個伏擊給自己來個措手不及。
“喝呀!”突然從後面傳來一聲怒吼,埃託不由得一個激靈隨即向後張望著,那是懷雅特!他竟然追上來了!那些士兵沒有攔住他們麼?
“都是飯桶!沒有一個能讓我安心的!”埃託嘴裡大聲的咒罵道,“他猛地掏出腰間那把還沒有使用的雙管手槍,對著懷雅特就是一槍。
‘嘭!’這響亮的一聲子彈飛出槍膛的聲音,懷雅特再熟悉不過了,他這次沒有躲開,而是全神貫注的盯著那枚射過來的子彈。
此刻,他體內的精神力再一次快速的流動全身,懷雅特已經達到了最佳狀態。‘全神貫注,夥計。’他心裡不停的自我暗示道。
那枚呼嘯射過來的那枚子彈此時在他的眼睛裡竟然像蝸牛一般慢吞吞的射過來,懷雅特不由暗喜,自己的能力又上了一個臺階。
慢慢伸出左手,掌心朝外用力向外推,精神力全部聚集於掌心上,然後在下一秒用力向外推出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衝力。
那子彈受到氣流衝力後就被強迫的改變了方向,然後射過了懷雅特的右面,並沒有傷到懷雅特。
埃託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該死,能力者就是牛’
埃託並沒有過於強橫的精神力,否則他就不會有這個低軍銜了。在戰鬥中也很少遇到這樣厲害的能力者,就算遇到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