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劉瑾。 “稟老祖宗,內閣焦大學士派人遞來的條子。” 劉瑾一愣,展開字條一看,上面寫著一行小字。 未久,劉瑾桀桀怪笑起來。 “‘只誅戴銑,餘者可留’,好你個人老成精的焦芳,真以為雜家糊塗了不成?那戴銑是江西人,你素來便不喜江西人,殺一個少一個,借雜家之手除之,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