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連忙然,袁朗算是勉強弄清楚了裡面的門道。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九點了,本來他還想去見一見緣主持和李天靈,不過寧夏告訴他讓他按兵不動,現在說不定彭天集團的股東正在調查他。
和李天靈通了個電話,讓他明天直接帶人去追悼會就行,同時替他和緣主持說一聲。
一晚上的時間轉瞬即過,第二天一早,劉忠找來了公司的車隊。
袁朗也換上了一身高檔黑色西裝,所有人都是冷色調的一身黑,畢竟是去參加追悼會,不管董事會的糾紛,終究是死者為大。
車隊出了小區緩緩的向彭天集團駛去。
不知道是不是陳冉的主意,呂洋的追悼會放在了彭天集團。
此時彭天集團外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陳冉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女兒也是一樣,母女胸口都彆著一朵白花。
陳冉的眼圈有些紅腫,看起來是剛哭過。
董事會的成員一個不少,全都到齊了,外圍是一些高管,最外面就是彭天集團總部的員工,這些人分列兩旁,中間留出了四米寬的通道。
等到有人來,陳冉把女兒放在了地上,一個個花圈送過來,一名名身穿西裝的人走到靈堂前面彎腰鞠躬。
“袁朗替呂先生送行!”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所有人都為之一愣,因為他們從未聽過袁朗這個名字。
只見遠處袁朗走在最前面,兩側是寧秋和寧夏,身後跟著劉忠孟青山。
潘楊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是公司的元老,也是第二大股東,袁朗的名字他也沒聽過,而且看到袁朗,不過是一個後生小輩,這次名單中也沒有。
“站住,你是誰?”
“袁朗,呂先生生前的朋友!”
“你撒謊,呂總根本沒有你這樣的朋友!”潘楊說話毫不客氣,聽到潘楊的話,周圍的人紛紛竊竊私語,陳老也走了出來,拍了拍潘楊的肩膀,“注意點態度!”
“袁朗,我怎麼沒聽過你的名字?”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今天我只是以呂先生朋友的名義,前來為呂先生送行,還望行個方便!”
袁朗的回答不卑不亢,陳老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潘楊,讓他們進去吧!”
雖然是第二大股東,但是對於陳老的話,潘楊還是沒有反駁。
沒有人阻攔,袁朗走到了靈堂跟前,面色嚴肅的看著靈堂上面呂生的遺照,微微彎腰。
“呂先生,一路好走!”
做完這些,袁朗突然轉過身看著陳冉,道:“陳小姐,我能否幫呂先生上柱香?”
“好!”
陳冉從旁邊拿起香小心的點燃遞給袁朗,袁朗道了聲謝。
潘楊幾次想要說話,都被陳老攔住了。
“你想幹嘛?這是靈堂,有什麼事,呂洋出殯再說!”
把香插在香爐裡面,再次看了一眼呂洋的遺照,袁朗突然生出一種淒涼的感覺。
“陳小姐,謝謝!”
見袁朗在靈堂前面磨磨蹭蹭,其他人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潘楊不顧陳老的阻攔,直接走了出來,“你們既然上完香了,請趕緊走吧!”
潘楊的話讓眾人一愣,這潘總怎麼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潘楊看著袁朗和陳冉說話,想起了陳冉手裡的股份,還有昨天股市的事情。
“您就是潘總吧?我現在做一下自我介紹!”
袁朗掃了一眼董事會成員的位置,開口說道:“我叫袁朗,是呂先生的朋友,曾有和呂先生有過一面之緣!”
噗嗤!
袁朗話音剛落,人群中突然傳來了笑聲。
和呂總有個一面之緣就是朋友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