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十七用著便是。”
她平日用的手巾都很素淨,不似一些世家女子喜歡花邊刺繡,還繡徽記之類,只是一張方正的白巾而已,給了人也無妨。
蕭琰哦了一聲,高興的揣袖裡收下了。
蕭承忠、青葙、菘藍三人看見了也沒想法,嫡嫂關護小郎,這是很正常的事。
“十七,”沈清猗想起道,“記得櫛沐後,到內院選皮帛。”
蕭琰奇道:“月前不是已做了秋冬衣麼?”
“是益州新出的鮮色亮錦,”沈清猗道,“你阿兄說,你以前做的衣服都是素色,過年時要穿鮮亮色,才顯得喜慶些。”
“哦……”蕭琰有些疑惑的眨了下眼,“不是才做了件翠綠裘,很鮮色的呀!”她也不是全穿白色好吧,再說,白色挺好的呀,綺娘說她“衣白人如玉”。
沈清猗寒幽的聲音道:“鮮衣少年郎,青驄玉鞍馬。十七雖無青驄玉鞍馬,鮮衣還是可以多備幾套的。”說罷,一身風氅飄然而去。
蕭琰瞥過蕭承忠憋笑的表情,心中有些無語,她這是被四嫂調侃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