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給顧氏施壓賠償。”
姬旋對於繼承財產這件事,還是瞭解得較為清楚,她指出要害道:“就算顧氏賠償,這錢也應該是直系親屬拿吧?”
“他戶口還在沈家。”邱依言簡意賅道。
“那也分不了多少錢。”姬旋目光如炬,盯著邱依的目光,彷彿要將人射穿。
邱依不甘示弱:“或許他能來錢的方式,只有這一個了呢。”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姬旋好整以暇反問。
邱依立馬繃起臉:“你懷疑我?”
說完,她又看向一直未開口的顧銘深,目露受傷。
“我沒懷疑你,我只是好奇。”姬旋淡定開口。
邱依沒有理會,眼睛依舊停留在顧銘深身上:“銘深,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不等顧銘深說話,姬旋站起身:“你們慢慢聊。”
反正她想知道了,已經聽完了。
顧銘深卻拽住她的手,蹙著眉心問:“你還沒吃晚飯。”
姬旋看了一眼冷的飯菜:“要吃你吃。”
她推開顧銘深的手,繞過茶几轉身就走。
顧銘深望著她的背影,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關門聲“碰”地響起,邱依趁機拉回顧銘深的注意力,她像是說服自己,也像是為了說服顧銘深:“看來離婚對姬旋傷害很大。”
不然怎麼解釋她變了一個人。
“嗯。”顧銘深回應冷淡,腦海裡又不由閃過姬旋故意打偏方向盤的畫面。
邱依沒察覺他的走神,低落著語氣說:“我說的這些,是沈欣查到的,她不想跟你為敵。”
想要置之死地而後生,必然需要破而後立。
沈氏集團名聲狼藉,沈欣只能換一個方式,讓大眾改變心中的印象。
“只要她安分守己,顧氏犯不著跟她計較。”顧銘深看了一眼桌上的冷菜,又看抬手看向腕錶,“你還有事嗎?”
邱依身體一僵,顧銘深這是趕她走?
她努力維持著笑意,用輕快的語氣道:“你搬來這邊,我還沒參觀過呢,要不哪天叫上容齊和季文,一起吃個飯吧?”
“不用。”對顧銘深來說,這只是他名下的一套房產而已,要是每搬家一次,就聚一次,未免太麻煩。
邱依卻忍不住多想,肯定是姬旋的原因,她想獨佔顧銘深!
“我送你到門口。”顧銘深站起身。
邱依:“……”
話都說到了這個飯份上,她留下只會惹人嫌。
她點點頭:“好。”
她走在前面,顧銘深緊跟其後。
這讓邱依油然生出顧銘深是在攆她,生怕她留下。
直到走到門口,兩人道了再見,顧銘深鎖上房門,她臉上的假笑才放下來。
她眼神陰鷙,為什麼顧銘深跟其他男人不一樣!
她的以退為進,為什麼沒用!
姬旋,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