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
“不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是啊,我們要走了。”
“靜石叔,我們告辭了,下次來找我爹喝酒。”
少年們見他們父子有話要說,紛紛站起來告辭。目送朋友們走出門,留哥轉向父親:“爹,你有什麼事?”
“我去看過他。”靜石說。
“誰?”
靜石看著他。
“外。。。。。。不,那個無傷嗎?”留哥低下頭不看父親。
“他讓你叫他外公嗎?”
“不,是我自己要這麼叫值得。”即使知道了對方是無傷。留哥依舊不願意說謊來演示自己和他之間曾經親密關係。
留哥靜靜地等著父親說下去,他不知道父親為什麼去找任商,也不知道任商會跟他說些什麼,其實從任商被捉住的
那一刻起,他就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等著。。。。。。
“留哥兒。”
“是,爹。”
“他。。。。。。真的是你的外公啊。。。。。。”靜石用盡了全身力氣,說出這句話。
留哥張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來,等他自己感到臉俠上的濡溼時,淚水已經不知不覺地掉在地上了。
“去看看他吧。”靜石這麼說,然後搖著頭走了出來。
留哥的信一下子收緊了,他好象聽出了父親的言外之意,父親是要自己抓緊時間,再去見任商最後一面。
因為知道這名中毒又被捆綁的無傷根本不可能逃走,所以看守牢房的都是些地狼少年,下午被換上的少年中,
剛好有留哥的好朋友沈珠。當留哥提出要進去時,沈珠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牢房中,任商被捆在住子上,身上貼了好幾張咒符,遍體都是被鞭打的傷痕。他垂著頭,雙目緊閉,
一直到腳步聲到了面前,才微微掃了一眼。
“留哥兒。。。。。。”任商一下子�起頭來。
留哥有些恍惚地看著任商身上的傷,他知道任商的本事有多大,如果不是中了毒,根本不可能這樣任人宰割——而
他中的毒,恰恰是自己親手捧給他的。
“他們問我無傷族的事。。。。。。”任商看他在打量自己的傷,苦笑著說,“可是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已經許多年沒
有回去過了——字從帶你母親離開那裡之後,再也沒回去過。”
“你真的是我親外公?”留哥站在任商面前問。
任商凝視著留哥,片刻後才說:“如果我說是,孩子,你信不信?”
留哥吸了口氣問:“為什麼要可以地接近我?你想對地狼族幹什麼?”
“我什麼也不想做,我只想看看你——我唯一的親人,我唯一的骨肉,我那可憐的女兒唯一的孩子。。。。。。
我早就不是無傷族的一員了,我很就以前就厭倦了那些毫無理由的爭鬥,帶著女兒離開了無傷族,後來遇見了你的父親,
他和我一樣厭倦這些恩恩怨怨。。。。。。
”現在我的孩子們都不在了,我唯一的親人就是你了。留哥兒,雖然地狼族說你死了,可是我有種預感,我覺得你
還好好地活著。我在附近徘徊了四十年才看到你,只看一眼就知道你是我的孫子,因為你和我女兒長得一模一樣。。。。。。
“留哥兒,外公知道給你惹了禍,可是外公真的忍不住想來看你。。。。。。我聽胡兄的話,本來已經去了人間界,可是我想你
。。。。。。留哥兒,外公想看你啊,你現在怪外公吧,我要是不回來就好了。。。。。。”
“你為什麼要來?我生活得好好的,你為什麼要來!”留哥大聲叫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