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客,即刻約他下週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做客他的“淫宮”,奧吉欣喜的答應了。倆人還互換了QQ號碼,MSN,手機和小靈通號碼,生怕把對方遺失在地球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徐可銘田大力二人也起身告辭。這時瘦猴從旁邊的門來到曾立文旁邊,他的主子對他耳語了幾句後,瘦猴就送大家來到別墅的停車場,臨別,瘦猴神氣的說:“曾總再給你們五天時間,一定要找到杜美珍,別看現在他對你們客氣,如果到時找不到人,可就不是這個待遇了。”
徐可銘聽後點點頭,他明白,講什麼都沒用,流氓畢竟還是流氓。但至少現在又多了五天的時間和一條不知道真假的線索,算起來還有七個整天的時間,到底能不能找到杜美珍他心裡也沒有底,只能暫且拿它當活馬醫。
回到城裡,付了一千塊把奧吉打發走後,倆人迅速收拾一下行裝,趕到機場買了當晚的機票帶著芳菲連夜飛到北京,住進美院附近的一家賓館。
一家老北京涮肉館裡,芳菲在旁邊安靜的給他們涮肉再夾到碗裡,徐可銘和田大力則反覆推敲那條線索,和隨之糾纏的一個個疑問,到最後還是沒什麼結論,因為他們掌握的細節太少了。
徐可銘嘆了口氣,“只能明天到美院看看了。”
三人起個大早來到中央美院,晨曦籠罩的操場上仍有晨練的人在跑步,他們分頭行動,進出一幢幢大樓在美院的大小公告欄裡搜尋杜美珍的照片和名字,沒有任何收穫。
將近上課時,路上的人多了起來,三人又按照東南西北的方向分散尋找。
12、策略(下)
四十五分鐘後,大家又回到操場邊,
“收發室的和看車庫的沒聽過杜美珍這個名字,食堂的人也不認識,後勤問過,也沒訊息。”
“問了不同系的三十個學生和老師,沒一個認識她的。學院人事檔案里根本沒這個人的記錄。”
怪了!如果杜美珍在這裡工作,沒理由找不到的,難道這個線索是假的?
徐可銘盯著地上的沙礫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他抬頭無意識的把目光拋向遠方的時候,一個人鑽進了他的視線。
此人五十歲左右,中等個頭,微胖,後腦扎馬尾一束,頭頂及前額光亮無比,雙目混沌,卻時而閃爍著如螢火蟲似的忽明忽暗的光芒,兩撇八字鬍中略帶花白的跡象,從他乾癟的前胸到隆起的腹部恰恰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勺子形。
徐可銘看到他的時候,他也看到了徐可銘,可並沒什麼特殊舉動,因為他根本不認識徐可銘。但徐可銘認識他,一年零三個月前,他老婆曾是徐可銘的客戶,花了三萬塊錢讓他調查這個名叫周聖仁的客座油畫系教授,也就是她的丈夫。
結果是有料可報,周聖仁教授果然金屋藏奸,在倆人做床上運動時被徐可銘用長焦鏡頭從對面樓上透過他們的窗簾縫曝了光。相片交到他老婆手裡時,徐可銘拿到了錢,聖仁的黃臉婆氣得臉色由黃變紫再變青差點背過氣去,鬧了好一陣,直到聖仁跪了一個晚上求饒發誓才算了。這些也都是黃臉婆後來打電話致謝時告訴徐可銘的。
臨掛電話時,黃臉婆又告訴徐可銘一件事,讓他不安了好久。
“小徐,你這次算是為民除害,不,是除妖了!”
“什麼妖?”
“狐狸精啊!”
徐可銘在電話這頭不置可否的乾笑兩聲。
“這個騷狐狸,我看就是個不要臉的貨!老周說她還沒交過男朋友哪,就*衣服讓人畫,還要給人幹。你說她得肝癌的爹知道她這麼賺錢給他治病,不得直接被活活氣死?”
徐可銘聽到這兒微微皺皺眉頭。
“你說怎麼著?我把你拍的照片寄給她家了,她爹沒兩天就氣死了,真痛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