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昧有些苦惱的看著手腕:「暴殄天物啊。」
不過這個手環到底價值多少錢?
簡昧也不敢輕易的下定論,或者說,難道這個手環就是那位先生和他的夫人給的醫藥費嗎?
準備把手環放回木盒子裡的時候,簡昧才忽然發現,這個木盒子裡面還有一個夾層,夾層裡有個小包,裡面是沉甸甸的金幣!
他大概的數了數,總計有50枚金幣。
這完全足夠他來年去帝都的學費了,而且連小班的報名費都有了!
簡昧喃喃的說:「這也太貴重了。」
他晚上研究著手環研究的太晚最後就抱著手環不小心睡著了,天還不亮的時候,是被外面的噪音給吵醒的,那是一種類似野獸的低吼聲,直接把在床上的人吵醒,甚至還嚇了一哆嗦。
簡昧驟然回神,坐起身來:「發生什麼了?」
外面的李奶奶聽到他的聲音走了進門說:「昧啊,這是外面在醒神呢」
「醒神?」簡昧揉了揉眼睛,有些疑惑的說:「什麼是醒神啊?」
李奶奶給他解釋說:「醒神會讓一百隻醒奇獸在固定的時間內對著我們城鎮鳴聲,這是在清除邪祟,淨化我們的心靈。」
簡昧感覺很神奇:「原來是這樣。」
有點像是他們以前過春節就會放鞭炮的意思。
李奶奶讓他穿好衣服,便說:「今天很多出門在外打工的孩子都會回家的,但是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是少爺貼身的人,所以今天回不去,要陪少爺去城中心參加慶典,等過兩天忙完了,就可以放你回去了。」
簡昧說:「好喔。」
原身的家人其實他也不太瞭解,但是聽小班說,他的家人好像都已經去世了,之前和一個奶奶相依為命,後來奶奶也去世了,他便跟著小班來到了小鎮子上找工作,而小班家裡還有母親和妹妹,所以昨兒就回家去了。
穿好衣服從房間裡面出來,他看到了少爺。
今天的少爺川的很正式,墨藍色的小西裝一樣的衣款,立起來的領子給他新增了幾分斯文儒雅之感,非常秀氣。
簡昧笑著說:「少爺很適合這顏色,不知道黑色會不會更酷一點。」
少爺回答他:「黑色和純墨色是隻有皇室才能用的顏色。」
簡昧動作一愣。
曾經,他看過大壯哥給他的一個影片,影片裡面大壯哥的袖子可是墨色的,難不成大壯哥是皇室?那不可能啊,名字也對不上啊,而且大壯哥好像總是獨來獨往的,但皇室的皇子身邊不可能沒有人簇擁的,就像是他們說的那些大貴族一樣。
少爺注意到了他的停頓,詢問說:「怎麼了?」
簡昧連忙搖了搖頭:「沒。」
這是他第一次參加慶典,整個小鎮子都透漏著一股歡欣雀躍的喜氣,街道上人來人往,他看著這些孩子和大人們路過,看著他們臉上的小臉,心理回憶起的卻是他和父母一起逛街,和哥哥一起出門玩的時候那熱鬧的模樣。
很奇怪,人群也是擁擠熱鬧,他卻忽然覺得思念很深,很重,很孤獨。
伽司作為鎮長,當然要在最中間舉行這個拜神的儀式,在廣場的最中心佇立著一座銀色的女神像,女神身後的羽翼龐大聖潔,她的面容是憐憫而慈悲的,就像是在憐愛著世人。
「今年是一個豐收的年,我們百姓的日子也是越過越紅火的。」伽司站在前面演講,在下面是烏泱泱的人,他的身上今天穿的服裝格外的貴重和正式,因為身份的緣故,他和家人們都要親自在前面念著神咒,為神跪拜祈禱。
沈淮也在簡昧的不遠處,他輕聲:「今天可是個大日子,這種大型的祭拜神的儀式一般是不會讓平民參與的,你看最前面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