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再走一遍,感覺還挺怪的。”
平平和樂樂可不知道大人複雜的心緒,才跳下車一人拉起一個就要往裡衝。
秦信芳和何子佩被兩個五歲的孩子拽著,差點沒摔跤,倆人無奈的道:“好了,好了,別走這麼快,我們要是摔了怎麼辦?”
“今天來書院的人比昨天還要多,我們得趕緊進去佔位置啊。”
倆人衝進書院,然後就有些蒙圈了,這麼多比賽他們該看哪一個呀?
兩個繫著紅絲帶的女學生見他們一臉茫然,就上前先和秦信芳何子佩行了一禮,笑問:“兩位學弟是想去看什麼比賽嗎?”
平平和樂樂連忙回禮,道:“我舅公他們想看書畫比賽,這是在哪兒看?”
“那得去蒼松苑,你們從這兒過去吧,學弟可知蒼松苑怎麼走?”
“知道,我去過。”樂樂似模似樣的和對方行禮道謝,“多謝兩位學姐指路。”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路上要是有疑問就問路口的學長或學姐吧。”
平平和樂樂應下,拉了秦信芳與何子佩就走。
倆人對兩個小姑娘微微頷首,笑著跟在兩個小孩的身後。
“明天是不是輪到你們小姑和姐姐當值?”
“是啊,”平平和樂樂失望的道:“可惜先生嫌棄我們太小了,不讓我們去當值。”
比賽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物力還就罷了,書院花錢就能買到,但人力,校工沒這麼多,請外面的人,安全,見識和行為上都差很多。
索性以前比賽也都是先生和學生幫忙,這次乾脆也全都用學生,大學生帶中學生,小學生就幫忙打些下手,學習學習經驗。
而像平平和樂樂連小學生都夠不上的啟蒙班學生,那就純看熱鬧吧。
書院裡的學生都有一定的組織紀律性,只要帶一帶就能上手,因為書院大比有五天之久,為了不讓學生產生疲勞度,書院進行了精密的人力安排。
每一個學生只需當值一天,而所負責的事也很簡單輕鬆。
看守器物的便只看守器物,登記出入;指路的便只在一個路段引導遊客;負責賽場秩序的便只堅守自己負責的賽場;還有書院巡邏的等。
反正就是保證書院的每一個角落都透明安全,決不允許在書院大比中有事故發生。
秦信芳一路遊玩,用心的看著活潑生氣的學生們,心中忍不住透出一大口氣,眼裡閃過淚光。
他停下腳步,看著前方正比試算學的臺子上發出一陣一陣的驚歎聲,耳邊再聽著隔壁院子傳出來的喝彩聲,雖說未能親眼看到,但他也知道隔壁院子正在舉行的是射箭比賽。
“怎麼了?”何子佩扭頭問他。
秦信芳微微搖了搖頭,看著來來往往的孩子們,看著他們臉上洋溢的笑容和生氣,彎腰摸了摸平平和樂樂的腦袋道:“你們生在了一個好時候。”
平平和樂樂滿眼迷茫的抬頭看著他。
秦信芳看著四周感嘆道:“若我大楚的書院能如此發展百年,那何愁民不富,國不強?”
何子佩收回目光,淡淡的道:“這只是在京城而已,出了京城哪還有這樣的地方?”
“以前連京城都沒有,可現在京城有了,以後別的地方自然也會有。”秦信芳胸中升起一股豪情,握著拳頭道:“清和選擇教書是正確的,我的眼光不及他啊。”
“好了,好了,都多少年的事了,你還記著呢。這句話你跟他說去,他心裡不定怎麼得意呢。”
秦信芳抿了抿嘴,顯然並不打算跟顧景雲說。
平平和樂樂卻高興的道:“舅公是在夸父親嗎,我們可以幫忙傳話呀。”
說不定爹爹一高興暑期的時候就帶他們出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