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見張無忌臉色蒼白,知道他內傷未愈,實在沒心情在這裡聽他唧唧歪歪了,說:“松哥,這位張公子受了些傷,早飯也沒吃,既然是我們的客人總不能怠慢了吧,我們聊天什麼時候都可以,下次見。”說完扶著張無忌就走了。
張無忌心下歉疚,臨走前看了文千松一眼,文千松見他雖然容顏憔悴,但那雙眼睛清澈透亮,眉清目秀的甚是討喜,心想:“清妹這回怎麼不理我?難道……”他臉上登時現出些嫉妒,快步跟上他們說:“清妹,既然張少俠身份尊貴,那招待他就是我們明教上下的責任,我來扶吧。”
經過昨晚的種種,趙清君實是對張無忌傾心愛慕,此時見文千松橫插一槓,心裡氣得咬牙切齒,但迫於女兒家的矜持,只好婉轉地說:“松哥,你是文叔叔的副手,明教事務繁多,張公子就不勞你照顧了。”說罷又把張無忌拉了過來。
文千松自小便喜歡這個聰慧美麗的少女,眼見她現在處處維護張無忌,心裡愈發害怕和心驚,說:“清妹,放任貴客不管卻去處理什麼不值一哂的俗事,這豈不讓別人笑我們明教主次不分嗎?”然後不著痕跡地將張無忌又拉了回來。
張無忌聽著他們討論來討論去,又被他們拉來拉去,胸腔裡翻江倒海般難受,特別是文千松這次拉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扣住了他的脈門,張無忌渾身一軟,緊接著一股雄強的內力直衝入體!此時的他內力未曾恢復,哪裡能抵擋?眼一黑便向後翻倒。
“張公子!”趙清君驚呼,搶過去扶住他,“倏”地一掌向文千松劈去:“你對他做了什麼?!”
“清妹,你……你居然對我動手?!”文千松躲過那一掌,震驚地問。
趙清君怒道:“誰叫你那麼卑鄙!”她按住張無忌後背,緩緩地送了些真氣進去,張無忌悠悠轉醒,有些茫然地看了看他們。
趙清君問:“你沒事吧?他剛才偷襲你對不對?”張無忌想:“我跟這位大哥初次見面,他沒理由要害我啊,大概是想試試我的功力而已。”於是搖了搖頭,說:“沒有,我自己內力不濟才暈倒的。”“你!”趙清君先是氣憤,後來一想自己喜歡的不正是張無忌這份善良和仁厚嗎?於是氣便消了,柔聲道:“我們走吧。”
“清妹。”文千松喚了幾聲,知道是喚不回來了,心底宛如刀割般疼痛:“可惡!只不過是一個傻傻的小和尚,憑什麼跟我爭?!我和清妹十幾年的情誼就這樣沒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仙女下凡
文千松妒火中燒,跑到後山將那些無辜的樹木枯草大大地摧殘了一番,吼叫連連,差點發生雪崩,直到把自己弄得氣喘吁吁方才回到房中。
房中,一個方臉高鼻,眉目嚴峻的中年人正端坐在桌邊,捧著一杯清茗細細地品著,那份優雅和沉穩使文千松滿身的怒氣一滲,登時散了,恭恭敬敬地叫道:“爹爹。”
此人正是明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人人尊敬的的光明左使文修石,很多人都說:他的武功早已不下於趙毅涵。
文修石放下茶杯,挑眉問:“做什麼這麼毛躁?”文千松知父親向來看不慣別人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的,吶吶地說:“沒、沒什麼……”文修石站起來道:“沒什麼就好。我們進密室。”他伸手在左邊的椅子下面扭動了一個機關,書架緩緩移開,一個密室出現在他們面前。
文千松知道進密室肯定有大事,尾隨父親後面進去了。
文修石道:“其實,我來是想告訴你,趙毅涵已經知道了奸細之事。”“知道了?!”文千松大驚失色,文修石用眼神示意他冷靜:“他派我和厲矢簫追查內奸。”厲矢簫即明教光明右使。
其實下毒的就是文修石,他早就覬覦明教明教之位,但趙毅涵武功高強,防範亦強,他們籌劃多年,終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