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只覺得自己受了前所未有的大辱,肺都快氣炸了。
俗話說有什麼樣的主養什麼樣的奴才,所以張廣覺得氣憤,跟著他的那些奴才也是一個個氣憤異常,紛紛大罵。
尤其是其中一個才聚氣期的消瘦少年罵得最為大聲:“小子,你好大的膽子!我們公子好不容易起了一個大早,找到客棧不見你,又從客棧打聽著找到這裡,你不好生迎進去道歉,還敢讓我們公子離開,莫非你不想活了?”
馬凡也懶得理會這些人,頓時瞪了喊得最大聲的少年一眼,瞪得他直哆嗦,然後便大步走回了屋內。
馬凡還沒有走出幾步,便只聽到外面傳來了一片慘叫聲,知道是那些人不聽勸,強行闖進來,被陣法傷到。
“我這陣法的初試竟然用在這些噁心的東西上,真實運被!”馬凡心中暗歎一聲,也不理會後面的慘叫聲,直接回房去了。
第三百九十三章邀請
馬凡回去後,便到冷莜默住的那間書房內,花了大半天的時間隨意的翻看了幾本書,又陪醒來的冷莜默說了一會話,便回房修行去了。
修行了一夜,馬凡剛剛從修行狀態中退出了,卻是感覺到門口的陣法又被觸動,心中暗道:“是不是做人那幾人,今日只敲門沒有亂闖,倒是有了幾分長進。
畢竟是張魯的兒子,說不準是張魯安排他來尋我有什麼事情,還是出去見見問清楚來意再說。”
走出門,見卻不是昨日那般人,只見一個少年帶著兩個青衣家丁站在門口。
馬凡見那少年,差不多十四五歲年紀,滿面溫和的笑容,讓人看了如日在東。香膚柔澤,素質參紅,團輔圓頤,菡萏芙蓉雖然不著太過華貴的衣服。但是誰都能看出不是普通人家能培養出來的,而且兩個家丁站在太陽下也沒有一絲焦躁之色,跟昨日那少年卻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見到馬凡出來,那少年頓時行禮問道:“敢問可是馬凡叔父?”
馬凡從那少年的行為神色之間竟然看出了一絲尊重之色,心中也是暗暗疑惑,問道:“你是?”
那少年微笑著道:“小侄張盛拜見馬凡叔父,家父乃是漢中太守張魯。”
馬凡問道:“哦!不知道昨日那個是你兄還是你弟?”
張盛微笑道:“那是舍弟,舍弟年幼,有什麼衝撞叔父的地方還望叔父不要往心裡去!”
馬凡道:“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自然不會跟一個小輩計較,不過我希望以後他不要來我這。”
張盛微笑道:“叔父還是不肯原諒我二弟,不過既然叔父不喜,我會回去跟二弟說說,讓他日後輕易不要來打擾叔父清修。”
馬凡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不知道你父親先後派遣你們兄弟來我這。到底有何事情?”
張盛卻是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卻不急著說。聽說大祭酒這住處是一個好地方,不過原先畏懼大祭酒。不敢上門參觀,如今這地方既然已經歸了叔父,不知可否讓小侄參觀一番,一飽眼福。”
馬凡想了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於是便道:“既然如此,你跟我進來吧!”
兩人一路往裡走,張盛似乎很想和馬凡攀談的樣子,東拉西扯,偏偏又顯出了學問淵博。不拘是修道,詩詞,典故,乃是風土人情,四面風光,無不了如指掌,雖然未必高明,卻是都不是胡吹。而且有自己的見解。卻是極為難得,馬凡不禁暗贊此子不凡。
而跟馬凡暗贊不同,這少年卻是時不時的稱讚馬凡幾句,尤其是稱讚這裡的陣法,這些稱讚都贊到了點子上,馬凡明明知道他是拍馬屁。但是因為技術太高,所以卻是大為受用。馬凡心想比起這長子來。張魯那第二個兒子真實朽木了。
不過馬凡心中卻是有些疑惑,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