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老爹就老爹吧。
“首先,你要去我媽那邊臥底,看看她玩什麼花樣。。。。。。”柴月琳箍著鍾天明,一邊摸他的腰線,一邊奸笑。
四十
正式開工的第一天,節目一直錄到深夜,完成錄影後,柴立汶把過來想送他回家的鐘天明攆走,自己癱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等溫揚收工,然後再一起回去。
其他藝人還有別的通告要趕,完成屬於他們的段落之後就離開了。偌大的休息室裡只有累到虛脫的柴立汶躺著,發完短訊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在另一邊錄影棚工作完的溫揚也累得半死,看了柴立汶發來的短訊也沒回復,因為收工以後他打算獨自回家。
這幾天他確實在躲柴立汶。早晨跑完步,也正是柴立汶洗完晨澡躺在沙發上繼續補眠的時候。
溫揚要非常非常非常努力,才能把視線從沙發上那個傢伙身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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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位仁兄的睡姿,我們可以用“海棠春睡”來形容。
“操!不是跟他說頭髮要擦乾,浴袍要穿好嗎?著涼就麻煩了!”每次,溫揚都只能無奈地走過去,抑制住某種我們稱之為“開扁”的生理衝動,把柴立汶拖進房間裡。
所以,當他都已經走到了公司大門口,還是停了下來,煩躁地踢了腳旁邊的垃圾箱,又快步往二樓的休息室走去。爬到休息室時,就看到舒服地躺著的柴立汶。
還是放心不下。溫揚認命地搖搖頭,小心翼翼地把兩人的東西收拾好,心裡盤算著要怎麼在不驚醒他的情況下將他抱到車上。剛要動手,就聽見柴立汶正喃喃地念著什麼。
聲音太小,溫揚走到了他身邊,把耳朵貼近他的嘴邊,想聽清楚柴立汶在說什麼夢話。靠近了,聲音就異常清晰。
“唔。。。嗯。。。。。。”黏稠的聲音更加綿軟,帶了水份。
溫揚反射性地轉頭,卻看見柴立汶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眼裡霧氣朦朧,明顯還沒睡醒。
柴立汶的嘴唇微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太過近的距離,還有周圍的靜默,溫揚甚至能聽到他有些急促的喘息,那氣息撲在臉上,帶來酥麻的感覺,就像用羽毛輕撓,連心都開始發癢。。。。。。
十公分,九公分,八公分。。。。。。越靠越近,就在溫揚的嘴唇快要貼上柴立汶的時,柴立汶發出了低低的夢吟:“小明。。。。。。”
那聲呼喚無疑是一根棍子,把溫揚打醒了。他猛地直起腰,額頭上直冒冷汗。
怎麼回事?剛才我想做什麼?溫揚揪著頭髮,陷入抓狂邊緣。
“嗯。。。。。。錄完了?”柴立汶帶著濃厚鼻音的聲音響起,他醒來就看到溫揚蹲在一邊,兩手抱著頭,也不知在幹什麼,周圍都是灰色的。
“錄。。。。。。錄完了!”溫揚突然站起來,把柴立汶的包扔給他,“回去了!”說完,也不等,邁開大步往外走,幾乎是落荒而逃。
“哇~體力真好。。。。。。”柴立汶蹣跚著走出休息室,只能看到溫揚的背影。
然而,他們沒想到,還有更大的風波在等著。
(差一點。。。。就親上去鳥。。。。。唉,誰叫妖男是個花心大蘿蔔呢。。。。)
四十一
第二天,兩人與一幫藝人出席某個品牌的週年慶,地點在中心廣場附近的銀座。鍾天明作為公司的代表,也一同出席了。
寒暄敬酒什麼的不難免的,溫揚覺得無聊,想半途退場,被柴立汶死死拽住,牽著跟在場人士熱情招呼,風騷得要命。
結束後,溫揚累得像條死狗,臉都癱瘓了,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不願動。
“喂喂喂,你好歹也是溫家的太子爺,怎麼這麼沒用啊?”柴立汶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