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此生從未忘記您從獸cháo中三進三出,救出小人的事,至今,小的仍然記得家主你救我回來之後渾身都是血,經脈肋骨大都破損,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個月。”周福吸了口氣,語氣沉重的道:“可是,家主,周林是您的兒子,是您最寵愛的七兒子,難道他不能習武的原因是天生的嗎?是他自己想要的嗎?這十幾年來,周林的努力你也都看在眼裡,每天凌晨天還未亮就在院子裡習武,站馬步,打樁,每天更是打坐到半夜,從未有一天放棄過!如果我是他父親,我只會為他感到驕傲!”周福說完,大步流星的推開房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你!…。”周昌俞聽完周福的話,似乎瞬間老了十幾歲,“啪”的一下坐回椅上,臉上露出深深疲倦,“你們不明白,這個家現在還輪不到我做主,我若不維護規則,那麼,規則的懲罰就會降臨在我的頭上,甚至是整個周家!”
另一邊,周林剛走到他父親的書房門前,看到周伯一臉沉重的走出來,急忙迎上去,略帶關心的道:“福伯,你臉sè很差啊,出了什麼事啊?”周福煉氣三層的修為居然沒發現一個凡人走過來,待到周林出了聲才反應過了,隨即換上了笑容:“少爺啊,沒事呢,剛想著今晚去哪喝喝花酒。”周林那邊一臉黑線道:“喝花酒?福伯你好像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的吧?”周福額了一聲,笑道:“我說的花,是院子裡的那顆牡丹,嘿嘿,對著它喝酒,不就是花酒嗎?對了,少爺,您是來找家主的吧?快進去吧,家主就在裡面。”周林望著福伯的背影,隱隱的感覺有點奇怪,但還是沒多想,便在書房外喊了一句:“爹爹,孩兒求見!”其實,打自小周林就對自己的父親有點陌生和害怕,雖然父親對自己很是寵愛,但那大都是物質上的給予,父親很少跟自己交流,更不會像平常百姓家的父親那樣跟自己講道理,說故事。在周林的印象中,至從在六歲那年,被確認為今生不能修煉真氣之後,就連每天清晨練武的時候都見不到父親了。周林每每看到其他兄弟被父親指點修煉甚至是捱罵的時候,都很羨慕。
半盞茶時間過去了,書房裡面沒有任何動靜,正待周林感到疑惑的時候,從門內傳來父親那熟悉的聲音:“是林兒吧?為父今天有點累了,你去見見你母親吧,你近2年未回,你母親甚是擔憂你。”周林心底一沉,他不是傻子,當然能感覺到當中的蹊蹺。按道理說父子之間久別重逢,應該欣喜才是,即使再怎麼樣,也得問問自己這一年半千里迢迢求醫是什麼結果吧,現如今,他卻被擋在了書房之外,連門都沒進。周林壓下心中的顫抖,道:“是,父親大人,孩兒明天再來拜見。”
周林一路皺著眉,心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福伯從書房裡出來的時候就有些不對勁,現在父親又不願意見我,嗯,反正馬上就見到娘了,應該可以知曉答案的,娘從小就最疼我的了。”想到自己的母親,周林不由的笑了笑,十三年時光基本都是在母親身邊度過的,對於母親,那是很親切的,沒有隔閡。
周林母親王月的居所就在周林的隔壁院落,周林心cháo澎湃地走進院子,呼吸著院子裡的空氣,是那麼的熟悉,這是自己住了十年的地方,直到自己十歲之後才搬到隔壁的院子裡去了。
“娘!娘,孩兒回來了!”一路小跑到母親的院中,頓時看到院子那種滿奇花異草的花園中,矗立著一個身影,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周林再也忍不住了,飛奔過去,